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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覺得這人很正經,有時候又覺得,他似乎以取笑她為樂。雖然沒有什麼惡意,也讓她難為情。

不遠處非常熱鬧,有人燃起了煙火。

溫淩被這動靜打擾,抬頭望去,不由瞠目:「竟然在大街小巷放煙花?!我們要不要報警……」

傅南期沒繃住,笑出聲來:「這是電子菸花。」

溫淩:「……」她是不是鬧了個笑話?

後來她牢牢地閉上了嘴巴,決計不肯再在他面前丟臉了。

說到底,還是他給她帶來的壓迫感太強了,她心裡總是忍不住緊張。在旁人面前,她覺得自己還是挺機靈的,算不上八面玲瓏,也不至於老乾蠢事。

可他不是一般人,他是傅南期。

放眼整個金融圈,也許見過他本人的並不多,可說起傅南期這個人,應該沒幾個人不知道。

走著走著就到了街尾。溫淩看到有猜謎的,就過去玩起來,她抽到的這個題目是「恨海難填精衛情」。

看著不難的題目,有時候往往越不容易想到。

她的眉頭皺成了「川」字。

溫淩回頭,傅南期把那盞小燈在手裡轉了轉,略作把玩。他神色淡漠,連偶爾唇角上揚的一絲弧度也淡淡的,似乎並沒什麼興趣,只瞥一眼就收了手。

不知為何,溫淩從他眼底看出了一絲輕蔑,似乎是不屑於玩這種幼稚園遊戲,她心裡那點兒不服氣驅使:「這樣的題目,肯定是難不倒傅董事長的。」

這個激將並不高明,傅南期覷她一眼,微微挑眉。

溫淩的臉不受控制地紅了紅,心道,這麼精明幹什麼?明明也大不了她幾歲,性情卻不是一般的難測。

她以為他不會搭理她了,他彎腰笑著跟那老闆說了句什麼。

後來他贏得了那盞燈,她笑納了。

拿走前,她還假惺惺地客套了兩句,問他,傅總你要不要。他涼笑了一道,自然沒要——意料之中,她心裡非常開心,白撿了個便宜。

第13章 心碎

新的一週,寒流北上,北京正式迎來了本年的第一個嚴冬。這幾天出門,路上行人紛紛換上了厚大衣,哪怕是再不要溫度的女郎,也都裹得嚴嚴實實的。

禮拜六早上,天氣依然寒冷。

送走客戶後,溫淩去了飯店的洗手間,對著鏡子補起了口紅。

她是標準的瓜子臉,氣質溫柔,稍稍塗抹便很有顏色,身段更是一絕。盥洗池是開放式的,走廊上來來往往的人看到鏡子裡的美人,難免會駐足多看她兩眼。

從小到大,溫淩早就習慣了這種注視,目不斜視地把絲巾取下,隨意紮在拎包上就走了出去。

來接她的是趙騫澤,看到她訕笑了下,替她開了後座門,心裡暗罵傅宴每次都讓他來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當然,這話他只敢在心裡唸叨。

溫淩跟他道謝,彎腰上去。

去的這處會所建在山頂,總體是盤山式的鳥巢建築,廊道冗長,一眼望去黑漆漆不見底。

「你小心點兒,這邊燈光暗。」趙騫澤道。

「謝謝。」溫淩跟他微笑了一下。

路上,趙騫澤為了緩和氣氛,又拉著她說了會兒話,溫淩心不在焉地應著,又問:「傅宴在哪個館?」

趙騫澤笑道:「今兒個天氣不好,室內呢。」

說著就到了,兩人一道進門,引來室內不少人注目。

溫淩卻無暇顧忌其他,視線穿過一個又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很快就捕捉到了傅宴的身影。

他彎腰在打高爾夫,這是最後一桿,弓身、試杆,目不斜視的專注。很快,飛出的球在地上咕嚕嚕滾動了一段距離,緩緩減速、精準入洞,贏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