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鬼聽著他們叫，也有些急了，反手想抓趙程程。

卻被趙程程一拳打的直髮懵，還沒反應過來呢，就感覺自己整個身子都騰空了。

趙程程直接將她甩到半空中，又狠狠砸在了水裡。

接著小拳頭如狂風暴雨一般，落在了水鬼身上。

物理超度最為致命，水鬼被這虎了吧唧的熊孩子，好一頓削，整個鬼都不好了。

她的四肢都被打折了，雖然她沒有骨頭，但就是感覺手腳都不能動了。

她想逃跑，可就是沒法移動分毫。

那熊孩子打完她，還將她拖到岸上，給那些人看。

趙程程指著趴在地上，哆嗦個不停的水鬼。

滿臉天真無邪的對劉栓子說：“栓子叔，這就是你說的水猴子吧？”

那樣子看起來格外軟萌乖巧……

去你媽的天真無邪，劉栓子在心中罵道。

什麼樣的乖孩子能赤手空拳把水鬼打殘？

看著地上瑟瑟發抖的女鬼，劉栓子也跟著她的節奏抖了起來。

看著趴在地上，抖得很有節奏的二人，趙程程心裡不禁想到了一句話

：接著奏樂，接著舞。

甚至還想給他們打個蹦迪燈……

這什麼跟什麼啊？趙程程甩了甩頭，將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甩出腦海。

抬腳狠狠踹了水鬼一腳，兇道：“哆嗦什麼？不準哆嗦！”

我怕呀！哆嗦都不讓，你講不講理啊？水鬼這麼想著，卻不敢這麼說。

只好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發抖的幅度，好讓自己的存在感低一些。

趙程程又踹了她一腳，蠻不講理的說：“你瞅啥？”

我瞅你嚇人唄，還能瞅啥？女鬼心中不住的吐槽著。

面上卻低下頭去，不敢再看這個煞星了。

趙程程見狀，得寸進尺的又踹了她一腳：“誰讓你在心裡罵我的？”

這下女鬼無心吐槽了，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趙程程。

凱瑟琳忍住笑，大發慈悲的給女鬼解釋道：“她都那麼對你了，你肯定會罵她……”

這下女鬼徹底慫了，她低著頭，一言不發，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架勢。

趙程程見狀，蹲下身子，與水鬼平視。

捏起她的下巴問道：“王福全呢？”

女鬼哆嗦著，一邊吐水，一邊說：“咕嚕咕嚕……不……咕嚕……知道……”

這話別說趙程程了，就連劉栓子也不信。

他比王福全大幾歲，大家又是一個村裡的。

四捨五入就等於從小看著王福全長大，如今眼前的這個雖然是鬼，卻很有可能是殺害王福全的兇手。

再說還有唐員外這個混不吝的熊孩子撐腰，他一定要將此事問清楚。

於是劉栓子也顧不得害怕了，湊到水鬼身邊。

剛想說話，就被水鬼凶神惡煞的吐了一口水。

這水鬼怕趙程程，可不怕劉栓子。

趙程程卻不悅的又踹了她一腳：“撒謊，王福全就是死在這條河裡的，這是證人。”

水鬼委屈的哭了起來，她這一哭，七竅都流出水來。

她嗚嗚咽咽的說：“小……咕嚕……小師傅……咕嚕咕嚕……我真的……咕嚕……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