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翻身跳起,警惕的看著周圍,正在納悶之際,耳邊傳來一個吊兒郎當的女聲:“小犢子,你他媽欺負誰的弟弟呢?” 他渾身一震,猛地抬起頭來,只見密密麻麻的屍體群,如同摩西分海一般向兩邊散去。 趙程程拄著一根有稜有角的黑色鐵棍,一步一步向自己挪過來。 她身上的傷早就消失的一乾二淨了,就連身上髒兮兮的衣服,也變得纖塵不染。 剛才那楚楚可憐的絕世小白花表情,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玩世不恭的壞笑。 雖然她的動作不快,但越是緩慢,那氣勢越是驚人。 許諾還是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心悸,幾乎是下意識的,他往後退了半步。 背後撞上了一具屍體,許諾猛地反應過來,這裡是自己的主場,在這裡,有什麼東西能奈何的了自己呢。 於是他也壞壞一笑,身體往前竄了幾步,猛地朝陳博文勃頸處咬去。 趙程程卻不但不急,反而笑嘻嘻的用那隻空著的手掏出一根香菸叼在嘴裡。 也不見她拿打火機,就那麼吸了一口,香菸就自己點燃了。 許諾的牙齒咬在陳博文的脖子上,不但沒有品嚐到鮮血,反而像是咬在了鈦合金板上,差點把他的牙都鉻下來。 他這才意識到不對勁,身體裡冒出濃濃的黑氣,朝著趙程程逼近。 趙程程輕笑一聲,吐出一口煙霧,竟然將他使出的黑氣全然吹散。 此時害怕的人已經變成了許諾,他臉色難看的質問道:“你是什麼人?” 趙程程一邊拄著黑鐵棍牌柺杖往前挪,一邊壞笑道:“嘿嘿……陳員外。” 陳博文似乎也感覺出不對之處,他驚訝的看著趙程程:“你……真是我姐嗎?” 趙程程好容易挪到他的手術床邊,一聽他這話,抬手就給了他一個爆慄:“不是,你是我姐。” 陳博文一噎,卻詭異的放下心來。 看姐弟二人竟然悠閒的聊起天來,許諾便想趁機逃走。 卻冷不丁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禁錮住,然後身體竟然猛地被扯了回去。 趙程程將手中的半截香菸塞進口中,手掌掐住了許諾的脖子。 笑嘻嘻卻口齒不清的問道:“你爹問你話呢,你剛才在欺負誰弟弟呢?” 她神情雖然笑嘻嘻的,但眼神中卻透著殺氣,許諾知道,自己一句話說錯,就會當場死在這裡。 他臉色非常難看,卻也能屈能伸,立刻就服軟道:“小姑娘,是我有眼無珠,惹了不該惹的人。 我現在就讓門口那些鬼火退下,立刻送你們出去。” 這話太不要臉,趙程程被他直接氣樂了:“小東西,你以為那些玩意兒能攔得住爺爺麼?” 說著,手掌開始用力收縮,被掐住的許諾頓時臉色發青,咳嗽起來。 但他還是強行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別……額……別殺我……我……錯了。” 趙程程饒有興致的鬆了鬆手,笑嘻嘻的說。“有意思,那你說說,錯哪了?” 許諾淺淺的呼了一口氣,隨後急忙求饒道:“小姑娘……” :“你叫我什麼?” :“爸爸!不,爺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敢出現在您面前了!求爺爺饒我一命!”喜歡當沙雕進入恐怖遊戲(無限)()當沙雕進入恐怖遊戲(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