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天,夫子果然遲到了,趙程程一邊暗罵小老頭不聽勸,一邊將馬文才推出去,讓他上臺吟詩。 等夫子來的時候,學生們正跟著馬文才搖頭晃腦的念著詩詞。 他鬆了口氣下意識看了一眼趙程程的位置,卻接到了對方一個“我辦事,你放心。”的眼神。 小老頭白了她一眼,繼續講課。 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上午,午飯跟著眾人吃了幾口沒滋沒味的水煮菜,期間有不少人前來搭訕。 他們搭訕的物件自然不是趙程程,而是作為本地太守之子的馬文才。 與面對趙程程時的態度不同,馬文才與其他人交談時,顯得非常高傲,甚至還帶著那麼點不屑,但好歹也算交到了幾個朋友, 下午的課依舊是枯燥的之乎者也,百無聊賴的趙程程,又趴在桌上畫了一下午符。 吃了夫子40多記戒尺以後,終於熬到了下學。 眾學子像是脫了韁的野狗一般衝出學堂,瞬間就跑的沒了蹤影。 趙程程對於食堂的水煮菜深惡痛絕,堅決不跟馬文才和祝鴻才去吃晚飯。 見商量不通這個挑食的大哥,二人也只好跟著趙程程去了後山。 沒走多遠,就看見二狗子帶著吟心和馬米三人,蹲在河邊研究著什麼。 看見三人走來,二狗子笑嘻嘻的招呼道:“大佬,快過來,我們今天抓到了兔子和山雞。 咱們可以吃兔子味的兔子,和雞味的雞了……而且都是小塊兒的喲~~~” 趙程程嘿嘿一笑,點點頭,示意二狗子準備鍋灶。 二狗子將兩盆洗淨的肉遞了過來,興高采烈的說:“嘿嘿嘿,早就準備好了。” 說著他掏出一個大大的書包,從裡面掏出各種廚灶用具。 一共兩隻兔子,兩隻雞 ,趙程程做了一個麻辣兔肉,一個滋補辣子雞丁,剩下的一隻雞和一隻兔,直接架在火上烤。 趙程程本來就饞,又會吃,廚藝也不錯,做出來的食物,不說色香味俱全,也是好吃又好聞。 肉好了以後,趙程程各自分出來一些,又提著一瓶威士忌回到書院,敲響了夫子的房門。 小老頭一看見趙程程,眼睛頓時亮了,將後者昨日送來的食盒還給了她。 還神秘兮兮的說:“小子,老夫不白吃喝你的,盒裡我給你放了幾瓶老夫珍藏的好酒,你拿去唱唱。” 趙程程點點頭,又囑咐對方:“先生,這也是烈酒,你小心……” :“哎呀行了,趕緊走,別影響我心情。” 還不等她說完,就被攆出了房間。 將食盒收進遊戲揹包,提著夫子給的酒,趙程程回到了後山二狗子已經帶著眾人吃上了。 一行六人,將夫子給的兩小瓶酒喝了個精光,趙程程又從書包裡,掏出了一瓶葡萄酒,和一瓶茅臺。 見她拿酒,馬文才和祝鴻才都搖頭表示不敢喝了。 卻見二狗子接過來就給自己倒了一杯,也沒管他們喝不喝,直接仰頭,一口悶了。 喝完以後,他還砸吧著嘴道:“大佬,你說我這嘴是不是給養刁了,怎麼感覺這大幾千的好酒,也就那樣呢。” 趙程程把酒瓶塞進馬文才手裡:“放心,這個度數沒那麼高,你們放心喝就是了。” 說完她笑嘻嘻的瞪了二狗子一眼:“豬吃不了洗米糠,你看看你,哪裡像個富二代的樣子?” 說著她自己也喝了一杯:“嗯……還是生死酒好喝,不是一個量級的。” 二狗子嗤笑一聲,得理不饒人的說:“你看吧,我就說嘴養刁了,你還不信。 要我說啊,最好喝的是雲桃前輩的桃花釀,艾瑪,一聞那味都能香的人渾身哆嗦。” 趙程程嘿嘿壞笑道:“小夥砸,你聞到的,那是女人味,雲桃身上的味~~~ 你這種黃毛小子,聞那種人間尤物的味道,能不哆嗦嗎?” 二狗子被她說得有些臉紅,急忙乾咳著轉移話題:“你墮落了大佬,現在都開始聊這種話題了,你是不是當AA當習慣了?” 這話說得隱晦,趙程程聽懂了,其他人卻沒聽懂。 馬文才還有些興奮的搭話道:“大哥,要說美人,還得是風月樓,樓裡有個荷花姑娘,釀酒也是一絕……” 男人在一起,話題永遠少不了女人。 在祝鴻才和吟心不知所措的打岔中,另外四個“男人”卻依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