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卻壓根沒將他的怪叫聽進耳朵,客棧裡那群老色胚早在妖物們現出原形的時候跑出門了,如今周圍到處都是滋哇亂叫野男人,誰能分的清誰是誰呢? 張玉堂拼了老命跟上兩人,剛想說話,視線卻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反應過後才知道,原來他這是被那紅衣妖精男子打橫夾在了腋下。 他嚇得雙手死死抱住橫在自己胸前的胳膊,一回頭,就看見了趙程程那兩條几乎快出了殘影的大腿。 他一愣,一時間竟然連自己此時的姿勢都顧不上了,滿腦子都在尋思:“這個形狀……不對吧?你褲子裡藏了什麼?” :“啊?什麼藏了什麼?” 趙程程一手扯著法海的衣領,一手拎著張玉堂,正撒丫子朝北迅速的狂奔。 聽見張玉堂的話,他下意識低下頭來,卻見對方正將頭扭轉180度,兩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那處不可描述的地方,皺著眉一副怎麼都想不通的表情。 趙程程被看的後背發涼,鬆開身後那隻將法海掐的只翻白眼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弱點:“你瞅啥呢?” 張玉堂胸口被對方一隻手勒著,聞言緩緩將已經充血的頭轉回來一半:“你這個褻褲不對勁啊……你這裡面晃來晃去的是什麼?” 趙程程渾身一僵,雙手下意識收緊,卻將張玉堂朝向地面的那側肋骨掐的生疼:“啊!別扣我骨頭……” :“你怎麼回事,怎麼能這麼盯著人家男人的那啥看呢?還問這種羞恥的問題,內褲裡還能有啥?趙員左和趙員右唄,沒常識……去去去,轉過去,不行看了!” 趙程程被對方直勾勾的雙眼看的直髮憷,連家鄉話都飆出來了,說著他一巴掌就拍上了張玉堂的腦袋,將他本來就被甩的直充血的腦袋打成了漿糊。 張玉堂又是怪叫一聲,剛想抗議一下,就被法海一把奪過,以一個更加痛苦的倒栽蔥姿勢,夾著往前飛奔。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法海不是讓他面朝外側,而是讓他朝著自己,於是走路的時候,小腿就總是時不時的踹到張玉堂的臉。 小夥子看不清路,只感覺整個腦袋痛到懷疑人生,就在他覺得自己會馬上掛掉的時候,法海手一鬆,直接將他丟在地上。 後者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此時已然身處一個人來人往的繁華都市。 要說現在的時間,也並不算晚,也就是晚上八點左右,小城鎮上,這個時間大家都睡了,但像這樣繁華的大城市中,這只是夜生活的開始。 兩人將張玉堂獨自丟下,自己則轉身去往了少林寺,路上趙程程見法海一直黑著臉不說話,便訕訕的恢復了女相。 其實趙程程想來少林寺也不是為了其他的,還是電視劇的鍋,她就特別想看看傳說中的掃地僧長啥樣。 作為著名景點,少林寺這個時間還沒關門,見法海前來,那守門的小弟子瞅了他半晌,突然轉身往回跑。 一邊跑,他還一邊叫喊著:“師父師兄方丈主持不好啦,金山寺的法海禪師來啦,還帶了一個紅衣服的女狐狸精! 師父師兄方丈主持不好啦,金山寺的法海禪師來啦,還帶了一個紅衣服的女狐狸精! 師父師兄方丈主持不好啦……” 趙程程無語的看著那小和尚手忙腳亂的背影,終是忍不住轉頭對法海道:“我要是他師父和師兄,跟方丈主持,肯定得削他……” 果不其然,那小和尚一口一個師父師兄不好了,還真是全須全尾進去,鼻青臉腫出來的。 見趙程程一直歪頭打量捂著臉頰,低頭不語的小和尚,和尚群裡一個微胖的死魚眼僧人悄然上前一步,將他擋在身後,自己則對著她笑的燦爛。 這種眼神,放在街上任何一個男人的眼中,趙程程都不意外,但放在一個佛門清淨之地的和尚這裡,就很不對勁了。 她側頭看了法海一眼,卻見對方臉都黑了,便老實的沒有多說什麼。 門口幾個年邁的老和尚中走出一人,對著法海長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這位施主,小弟子不懂事,你莫怪罪於他。” 法海輕輕搖了搖頭,只來得及回了一句:“阿彌陀佛,玄慈方丈……” 反而是被那死魚眼和尚擋在身後的小和尚火急火燎的打斷了法海接下來的話,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