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遼人本就大大咧咧,這種錯誤也不是沒人犯過,笑過了,便也將此事拋諸腦後了。 那隻來路不明的狼身上有傷,被人暫時關在了營地,熱情的契丹人本想等那匹狼的傷口癒合再說,誰知卻因此引來了麻煩。 熱情好客的北方人見這它身上有傷,便將它暫時圈養起來,想要等它的傷養好以後,再放歸山林。 可對方卻不領情,自打來了營地,便嗷嗚嗷嗚的嚎叫個不停,引得營地裡的狼也跟著嚎叫,好不聒噪。 本以為它嚎兩天就好了,可當天晚上,營地周圍便傳來了許多莫名的狼叫聲。 可汗光著膀子跑到趙程程帳篷外,恰好碰見準備“偷偷”帶她出去玩的法海,愣了一下後,呲牙與對方打了個招呼,然後就扯著嗓子叫道:“老妹兒啊,完犢子啦老妹兒……” 法海聞言,面無表情的轉過頭去,一動不動了,可汗正懵逼,就見趙程程一臉兇相的撩開簾子,揚手將一隻繡著荷花的鞋子丟在他腦門上。 :“你才完犢子了呢,你全家都完犢子了,會不會說話?傷還沒好呢,你就咒我,丫欠揍!” 可汗捂著隱隱作痛的腦袋,看看鞋子,又看看趙程程,喃喃的嘟囔道:“老妹兒啊,你腳可不小……” “啪!” 趙程程另一隻鞋子也和他的腦袋來了個親密接觸。 兩隻手捂著腦袋,可汗憋憋屈屈的尋思了半晌,這才猶猶豫豫的說:“那啥……咱們營地外面來了一群狼,你……是不是把銀狼王給逮回來了?” 此時趙程程也聽見了外面的嚎叫,聞言她有些心虛的摸摸鼻子,又轉頭對法海的後腦勺道:“嘖,別笑了,走玩去……咳咳……”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她立馬話音一轉,指著剛剛轉過身來的法海道:“說什麼呢你?玩什麼玩?什麼時候了還玩?我們趕緊去把那些狼趕走吧。” 說到這裡,趙程程滿臉嚴肅的對可汗道:“可汗,你不必擔心,我這就去把那些危險扼殺在搖籃中。” 可汗撓了撓胳肢窩,剛想說話,趙程程便大義凜然的伸出一隻手,一本正經的說:“不必擔心我,事情是我惹出來的,就算粉身碎骨,我也不會讓那些狼傷害到我們的人。” 可汗:“可是……” 趙程程:“放心,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 即便已經說到這裡了,但可汗還是倔強的說出了自己到了嘴邊,不得不說的話:“我剛才聽見你說去玩了!” 趙程程:“……” 地上的鞋子憑空飛到她手中,緊接著又和可汗的腦袋做了一次親密接觸。 被打得滿頭包的可汗眼睜睜的看著“無故”毆打自己的兇手,帶著那看起來就不好惹的和尚揚長而去,耳中還聽見對方小聲逼逼道:“這麼大個可汗,咋那麼沒眼力見兒呢……屬驢的吧,這麼犟。” 兩人晃晃悠悠離開營地,果不其然發現了一群野生的狼,兩人賤嗖嗖的將狼群逐一抓獲後,便踏著漆黑的夜色回了營地。 好巧不巧的,正遇到前來巡山的人,其中一個大老遠的看見兩個晃晃悠悠的人影,在漆黑的夜色掩護下,他看不清人臉,只見到了趙程程耳朵上那兩顆亮晶晶的夜光石。 想到營地周圍的狼群,他的思緒忍不住往不好的方向越跑越遠,當即嗷的一聲:“有鬼呀!虎子哥,有鬼!你看見了嗎,前面有個眼珠子發綠的鬼~~~~” 趙程程大老遠的被他嚇了一跳當即裂開了嘴,反應過來他說的鬼是自己後,急忙解釋道:“我!是我!” 說著她指尖一搓,點燃了一撮照明的小火苗,快步跑到兩人面前,指著自己道:“哪來的鬼呀,是我。” 出聲那人定睛一看,見是她和法海後長舒了一口氣:“唉,親姐,你嚇我一跳。” 趙程程摸著耳朵上的夜光石吐槽道:“艾瑪,你啥眼神啊,這都能看錯,真正發光的眼珠子是醬嬸兒滴。” 說著她雙眼輕輕一眨,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珠已經變成了金色的豎瞳,看的兩人嘖嘖稱奇。 之前出聲那人拍著巴掌讚道:“哎呦我……員外姐,你家這老仙兒可真慣著你呀,這不會是你親孃沒了,上滴堂子吧?” 那被叫做虎子哥的男人聞言,急忙伸手去捂他的嘴巴:“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