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田爸爸在霍格沃茨上學的時候,到底做過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搞得自己這麼人閒狗不耐,似乎連帶著幾個玩家都被嫌棄了。 眾人無語的看著田爸爸撿起地上的金幣,一言不發的默默擺手招呼他們離開,又朝著另外一個店鋪走去。 路上,張家林將頭上的白色絨球摘了下來,抱在懷裡,摸摸對方頭上的毛毛,低聲問道:“東哥,你幹嘛突然跳過來?” 被他抱在懷裡的正是文東,對方很享受張家林的撫摸,於是狗心大悅的說:“你不是正好缺個寵物麼,我是來給你當寵物的啊。” 張家林翻了個白眼,停下了撫摸文東的手,搓了搓自己光溜溜的腦袋:“那我可謝謝您了,你可真是我親哥。” 文東嘿嘿一笑,賤嗖嗖的應道:“哎,好弟弟,以後你要送信啥的,找哥就行了。” 張家林無話可說,只好轉移話題道:“所以說阿星的靈獸到底是什麼?” 星浩聞言,好好的心情頓時就不美麗了,他黑著臉舉起靈獸袋,悶悶的說:“聽說過一種叫蓑羽鶴的鳥嗎?”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又同時搖搖頭,趙程程更是翻著白眼吐槽道:“就你有文化行了吧?我們沒聽說過什麼蓑羽鶴,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賣關子。” 星浩長嘆一聲,伸出一根手指戳著靈獸袋解釋道:“這鳥是天生的社恐,特別社恐的那種,我給它餵了這麼多次食,每次都只看見過一張嘴。” 眾人聞言頓時來了興趣,紛紛湊過來,七嘴八舌的伸出頭去看那隻社恐小鳥,文東甚至整隻狗都鑽進了那的靈獸袋,結果小鳥是看見了,就是沒見到那鳥長什麼樣。 那小鳥一看見文東進來,居然社恐到將頭縮排翅膀中,說什麼都不與人打招呼。 這鳥果然很社恐。眾人這樣想著,也不再為難它了,轉而又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猜測田爸爸為什麼會如此不討喜。 聊了一路,他們愣是沒弄明白自己會被這樣對待的原因,反而搞得田爸爸羞得滿臉通紅,頭都抬不起來了。 眾人一頭霧水的跟著對方進了一個賣魔杖的店鋪,在那裡,他們見到了第一個主動與田爸爸搭話的人。 對方是一個鬚髮皆白的外國老者,如同一個老朋友一般迎上來與他們打招呼道:“嘿,我記得你,十一點二英寸的黃梨木芯。” 田爸爸點點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好啊,奧利凡德先生, 別來無恙。” 對方笑的慈祥,活像是面對玩家們時的田爸爸:“哦,不不不,我已經老了,和我們上一次見面的時候不一樣。” 說著,他又上下打量了一下田爸爸,語氣熟稔的說:“看起來,你的變化更大。” 田爸爸一改往日的溫和大方,面對這個健談的老人,卻顯得非常羞澀,他撓撓後腦勺道:“是啊,我的年齡也不小了,已經不是揮舞著魔杖與人爭勇鬥狠的那個少年了。” 奧利凡德先生點點頭,又搖搖頭道:“我聽到了一些關於你的傳聞……” 田爸爸聞言,胖乎乎的臉瞬間就紅了,正當他擺著手想要解釋些什麼時,奧利凡德先生說出了後半句話:“聽你的同學們說,你爭勇鬥狠的時候,根本不需要揮舞魔杖。” 田爸爸:“……” 玩家們:“……” 半晌後,田爸爸才活動著僵硬的脖子,緩緩的回過頭來,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家閨女的小黑臉,似乎想要為自己辯解些什麼。 後者見狀卻大方的擺擺手道:“這位奧利凡德老先生說的對,魔杖只是用來達到自己目的的工具而已。 但只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就可以了,並不侷限於你用了什麼手段和工具,只要最終的結果是你想要的,那就夠了。” 她這番帶著濃濃偏袒意味的言論,得到了那位奧利凡德老先生的高度肯定,對方用欣賞的眼神,看著面前這個面板黝黑,又瘦又矮,卻有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的女孩兒,雙手忍不住輕輕鼓掌。 :“雖然我並不是很贊同你說的話,但我欣賞你的通透,像你這個年紀,還能將事情看的這樣透徹的人,我只見過一個……” 說到這裡,他突然諱莫如深的閉上了嘴巴,轉而熱情的招呼眾人道:“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