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乙女嬋十郎一愣,下意識問了一句:“你還知道近代史?” :“簡直不能再熟悉了。” 趙程程冷笑一聲,突然變得銳利的眼神看的對方有些心虛,更多的卻是莫名其妙。 :“喂,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近代史這種東西根本就不存在的,霓虹根本就沒有近代史這個課程,你……” 話說到一半,就被趙程程冷冷的打斷:“我說了知道,那就是知道,如果我說錯了,那我任由你拿刀砍我。” 頓了頓,她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凝重的說道:“1931年9月18日,你們……” 說著她手指環視了一圈,將在座所有人劃了進去,其中還包括早乙女嬋十郎。 :“或許還有我的垃圾祖先,像一群生平第一次看見莊稼的蝗蟲一樣,侵略了地大物博的華國土地。 這群豬狗不如的土匪在華國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他們闖進別人的家裡,殺了男人,**女人,甚至會在父母面前,用冰冷的刺刀,剖開不到一歲的嬰兒的肚子,把他們的內臟挖出來! 只要看見長的稍微好看的女人,就會把她們抓走,淪為娶樂的工具。 最嚴重的是在1937年,他們在當時的華國南京……唔……” 趙程程越說越激動,話也越來越重,早乙女禪十郎見狀暗道不好,急忙捂住趙程程的嘴巴:“好了好了,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裡了,掌聲感謝南路同學的演講……” 臺下的學生們聽的目瞪狗呆,一動不動的呆愣在原地,一時間竟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委屈。 他們雖然是混混,但也斷斷想象不到會有這等骯髒殘忍之事,如今有人當著他們的面,如此汙衊他們的祖先,他們怎麼能不憤怒呢? 於是臺下一群人開始指著趙程程罵罵咧咧,說她撒謊。 畢竟沒有人會相信,自己的祖先竟然是這種豬狗不如的畜生。 趙程程被邋里邋遢的胡茬大叔攬在懷裡,嘴巴還被緊緊的捂著,一聽學生們這種言論,當即掙扎起來。 早乙女禪十郎根本壓不住她,只能小聲哀求道:“你別說了,他們就算做了錯事,那也畢竟是你的祖先啊,而且他們也沒有那麼過分的……” :“唔唔唔……呼,你踏馬……唔唔唔唔……” 早乙女禪十郎使上了吃奶的勁,手腳並用的壓制著懷裡這個力氣大如十頭牛的姑娘,趙程程也使勁掙扎,只一會兒的功夫,她便掙脫開來。 反手一拳將早乙女禪十郎打倒在地,趙程程指著臺下眾人冷冷地說:“我撒謊??? 我員外如果撒謊,當場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但你們也給老孃好好想想,為什麼霓虹國的歷史中,沒有近代史? 媽了個巴子的,全世界都知道小鬼子的惡行了,只有你們還虎了吧唧的被矇在鼓裡,真特麼是燈下黑呀…… 不過我相信,這一點你們不知道,但吉川家作為盛行了一百多年的大家財閥,應該對這件事情多少有所瞭解吧? 不然他怎麼整天都是一副看透紅塵,不想活了的厭世嘴臉?” 一提起這種事情趙程程就氣不打一處來,憤青上身,小嘴叭叭叭一頓說,將臺下眾人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偏偏她還尤不解氣。 深吸了一口氣,指著眾人罵道:“草!聖石筍的人說的對,我們就是社會的渣子!沒用的廢物。 不過他們有一點說錯了,不只是石筍的人,幾乎可以說,整個霓虹一大半的人,都是一群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不停製造垃圾,本身卻可以降解的有機垃圾而已! 在座各位,或許也包括現在的我,都是殺人兇手的後代! 咱們身體裡留著的不是血液,而是骯髒的罪惡!我們本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這才是應了某教派的說法,出生即有罪,一輩子都應該為自己的存在而贖罪! 那群豬狗不如的侵略者就不配有後代,他們應該統統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頓了頓,趙程程繼續罵道:“知道霓虹為什麼不敢教你們近代史嗎,那特麼是怕咱們這一代,三觀還沒有建立的年輕人因為那群雜碎的所作所為而羞愧過頭,大家集體組團自殺! 甚至連他們自己都知道,他們乾的這種事有多見不得光! 最噁心的是霓虹還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