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 趙程程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藉著喝酒的動作移開視線,掩飾自己的尷尬。 不料她一轉頭,卻接收到了兩道殺氣騰騰的死亡射線。 自從那天晚上,跟法海解釋過自己體溫的問題後,她都多久沒再看見這種眼神了? 趙程程嚇得渾身一個哆嗦,下意識正襟危坐,連半敞的衣衫都被她拉起來,捂的死死的,裝成了個不近女色的乖寶寶。 見她終於老實了,法海松了一口氣,可還沒完全放鬆下來,他剛剛回轉的心情就被那個粉裙女子破壞殆盡。 女子美目含情,直勾勾的朝趙程程瘋狂放電,身子一軟,柔若無骨的倒在他-懷裡,兩隻小手一個勁的亂摸,甚至撥開她剛拉好的衣領,往裡面探去。 口中嬌滴滴的撒嬌道:“公子~你怎麼只疼姐姐呢?是蝶衣不好看嗎?” 她長的高眉大眼,五官輪廓分明,似乎有些胡人血統。 面板並不算白,但光滑細膩,肌肉走向非常好,雖不如白衣女子來的驚豔,卻是個耐看的骨相美人。 被美人這般撩撥,趙程程腦中卻迴圈播放這一句話:幸虧勞資改變了自己的身體構造,不然這會兒就走光了! 作為妖的好處,就在於不必拘泥於原始性別,可以自由選擇做男人還是女人。 即便如此,大多數的妖,還是會選擇自己一開始的性別,因為改變性別,需要很高的法力基礎,消耗也大,所以很少有妖玩這種東西。 想想也是,就比如一個男的妖精,要修煉好幾千年,才能gat到這種功能,但是突然變成女人,不但費時費力,還各種不適應,簡直得不償失。 這種困擾,對於趙程程這個天生仙骨的掛逼來說,就是小意思了。 她天賦都已經這麼高了,還苦修了這麼久,還收集了那麼多卡牌,如果連這點能耐都沒有的話,那她也別玩遊戲了。 有殺氣! 神遊天外的趙程程猛地感覺腦門上涼颼颼的,一摸之下,什麼都沒有,抬頭一看,瞬間就把她嚇出了一身冷汗。 法海看她的眼神,已經不是看活人的眼神了啊! 那樣子,直接就將她當成了一條死蛇,扒了皮就能下鍋的那種!!! 雖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但趙程程還是手忙腳亂的撥開女子的手,掏出一顆珠子塞給她,繼續拉高領口,正襟危坐,穩住自己柳下惠的人設。 法海見狀冷哼一聲,給了她一個“你自己看著辦,如果不能讓我滿意,就自己洗洗下鍋。”的眼神,起身就走。 趙程程依依不捨的看看兩個美人,最終還是忍痛跟上了法海的腳步。 離開風情樓以後,唸叨了一路“浪蕩,不知檢點,登徒子,老色胚”之類的話,法海表示累覺不愛,丟下趙程程,一個人回了金山寺。 徒留趙程程一個滿臉懵逼的紅衣渣男,現在秋日的晚風中無語凝噎。 半晌後,她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法海這不會是吃醋了吧? 想到這裡,趙程程還有些高興,看來自己距離任務完成也不遠了。 越長越高興,趙程程屁顛屁顛的哼著詭異的曲調,蹦蹦噠噠的回了許府。 開心之餘,她還謹慎的找了隱秘的地方,換回了女相。 路過李老漢麵攤子,上去撩閒的時候,冷不丁被對方聞到了脂粉味,盤問之下,趙程程謊稱法海給自己買了香粉,這才糊弄過去。 回家以後她將路上買的桂花糕送給了小魚精,自己洗漱過後,回房睡了個好覺,但金山寺的法海禪師卻輾轉難眠,糾結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法海早早的站在許府門口等著,對門房的老鼠精道:“找小青。” 後者點點頭,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後,倒退著進門,跑到趙程程的院子裡,對守門的小蛇妖使了個眼色。 那個叫做紅紅的小蛇妖搖了搖頭,指指天上的太陽,用手勢告訴他:太早了,青姑娘沒睡醒。 老鼠精一個勁的擺手,又以掌作刃,在脖子上來回比劃:外面那個是法海!青姑娘不出來,我就死了! 紅紅眉毛一皺,堅定的搖了搖頭,然後揮揮手將老鼠精轟出門外,又霸氣的擺手,用行動表示:愛誰誰,反正青姑娘沒睡醒,讓他等著! 青姑娘已經很久沒有讓法海一直站在門口等了,以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