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雋雅沉沉地笑了,看著男人無情的背影,那笑容漸漸變得無比苦澀,眼中幾乎滴出血淚。
這一切,玉花什麼都不知道,她只是一個路過的。至少在表面上和她的心裡都是這樣認為的。
玉花想找柏子虛,第二天他就回來見她了。
「我才知道現在住的這個地方是白亦寒那個傢伙的後宮!」
柏子虛:「我記得我和你說過,玄冥帝君對你有那種意思。」
玉花扯著他的袖子:「我知道!但是他這樣表現得也太猴急了吧?我還以為他是那種步步為營心機很深的型別,誰知道他也是一個沒腦子的直男,不知道這樣會讓我懷疑的嗎?!」
柏子虛看了她一眼,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玉花點點頭:「他把我叫到面前問了我一堆住得習不習慣的話,完了還告訴我不能下凡,可以在他的帝君宮裡到處逛逛。我逛了一下就遇到了他的後宮,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後就開嘲諷告訴我,我不配進她男人的後宮。」
柏子虛也以為:「她是帝君的正妃?」
「不是啊,她就是一個側妃。不過白亦寒的後宮裡面只有她一個人,不管怎麼說地位應該還是很重要的。」
柏子虛點頭,把帶的小吃拿出來給玉花,玉花吃著味道奇怪的油炸串串,就將那些事情暫時拋在了腦後。她果然是一個心思單純而天真不做作的少女。
「子虛,這個炸的是什麼東西?」
「不記得了,聽他們說好像是什麼蛾的幼蟲。」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柏子虛,我討厭蟲子,我是花仙,我討厭蟲子你知道嗎?!」
好了,柏子虛現在知道了。並且幫玉花吃完了一堆的炸蟲子串。
玉花吐完了以後坐在他懷裡哼哼,柏子虛被迫抱著少女,沒有辦法去練劍或者修習極寒心法,只能拿一本醫書在床上看,左手拍拍少女的後背安撫。
玉花沒有得到什麼回應,覺得很無聊就沒有繼續哼哼了,一點都沒有自己妨礙到了人家的自覺。
「看我看我,」玉花把他臉掰過來看自己的臉,「你這幾天是不是一直都在日曜宗那裡跟著他的分神學習?」
柏子虛點了點頭:「這幾天的修煉都安排的很緊,沒有什麼空閒的時間。」而且白亦寒總是會離開凌冰峰出去處理事情,慕容潯景沒有善罷甘休,一直在騷擾日曜宗,這一份因果白亦寒不得不承擔。
「對了,之前你讓我去看一看那個合歡宗的人,我去看了一下,他的傷勢還好,現在恢復的差不多了。」
就是修為掉了一大截,不過差距畢竟太大了,他可以從慕容潯景的手下活過來已經算是不錯了。
「柏子虛,你是不是忘了你說的要教我極寒劍法?」
柏子虛看著玉花的臉,覺得她臉上的藥效好像褪了點,拿出藥膏給她補了補,然後從旁邊拿出一本書:「那你要看心法嗎?」
玉花搓臉,瞪他:「我現在這個修為練什麼?」
柏子虛第一次有種女人的心思很難猜的想法。
「小玉是又想修煉了嗎?」他試探地問。
玉花:「是啊,可是我根本沒有辦法修煉,該怎麼辦呢?」
柏子虛終於發現她現在好像整個身子都靠在自己的懷裡,把手裡的書放在一邊,握住她的小腹坐起來。
「雙修的心法我會,但是小玉沒有什麼經驗,所以最好從前兩重開始練,第三重開始(上本壘)難度有些大……」
玉花關注點不在難度大不大,質問他:「為什麼你會這個?」
柏子虛:「因為我看過書……我看過很多書,比你想像的可能還要多一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