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花忽然覺得他們兩個人在這裡莫名其妙討論魔界的帝後位置有點詭異:「我做魔帝,難道你做魔後嗎?」
不等柏子虛回答,她就開始拼命搖頭:「不不不,我討厭處理政事,還是你做魔帝,讓我做你的寵妃,做寵妃多好呀,又不用承擔後宮的責任,只要吃喝玩樂就好了。」
柏子虛:原來如此,這就是為什麼玉花想做寵妃而不是後。但是說真的,如果只是想過這樣的生活,就算她做魔後或者做他的貼身宮女都可以的。
當然了,柏子虛沒有這樣對她說,其實他並不在意玉花在他的身邊是什麼樣的名分,反正實際上都是同樣的待遇。她自己本身也不在意的話那兩人相處也更方便了些。
小玉真是一個省心的伴侶。柏子虛看著少女的臉想。
「可是子虛,你現在還要在日曜宗待一段時間吧,所以我覺得我還是在九重天上留幾天,等你學完了再走。」
柏子虛摸了摸她的臉頰,在玉花的額頭上印了一口。
「那就麻煩小玉等我了,如果白亦寒違背自己的誓言欺了你,我就殺了他吧。」
少年溫柔地看著她。
雖然三觀有些歪,但是玉花還是很為柏子虛對她的寵溺感動的。
這個時候忽然想起來那個入夢的神秘男人,心裡升上了一股歉疚,她到現在還沒有告訴柏子虛她其實是那個人的玩物……
玩物不玩物什麼的放在腦後,柏子虛養好身體以後因為不需要繼續修煉,開始接一些外門的任務。
然後在採藥任務的途中,他奇遇得到了一朵稀有的異火。
這一次,柏子虛有了理由自請出師,只要分一半火種給玄魔宮,在明面上來說也不算太過失禮。
白亦寒看著下面的少年,眼神幽沉:「你得了這異火,就要修煉完全相反的方向了,是已經有了打算嗎?」
柏子虛平靜道:「還沒有,我只想先回日曜宗看看能不能再入其他峰繼續進修。」
「我以為你會志向更遠大一些,比如入青雲帝君的座下。」他正好也是火靈根的。
畢竟柏子虛一直以來都更親近玉花,想來也會更聽姐姐的話,白亦寒早有他會轉身投敵對抗他的心理準備了。
「帝君多慮了,畢竟您也曾做我的師傅。」
柏子虛離開了九重天,但是玉花還住在這裡,這一下沒了徒弟家屬的名分,她的存在就變得有些尷尬。
當然了,為了避免聽見閒話或者惹出事,平時玉花都選擇待在院子裡自己玩。
白亦寒似乎是打定主意要把她當替身來養,每天好吃好喝的送進院子裡,還邀請她出去遊湖玩耍。
吃的喝不好拒絕,出去玩玉花幾乎沒有答應過,基本上都用自己不適推脫。
不舒服多了,白亦寒就找到了理由直接到玉花的院子裡來看她。
「為什麼會身體不適?在九重天這裡飲食不習慣嗎?」她的修為低,玄魔宮高寒,身體適應不了也說不定。
但是當看見座位上雪裳寬袖慢悠悠喝熱茶的少女,白亦寒頓時就知道了,她之前只是在找藉口推拒見自己。
心,隱隱作痛,其實他並不是沒有想到,只是一直心懷一絲希望罷了。玉兒真的已經不是過去的玉兒了,但是她給他帶來的傷害和疼痛,還是像曾經一樣刻骨銘心!
玉花覺得毛毛的:「……帝君,你要喝花茶嗎?」
白亦寒慢慢坐在她的對面,看著杯盞裡淺黃色的花瓣,眼神暗沉:「仙子泡的茶很好,可惜我沒有什麼機會喝得到。」
玉花眨眼,應道:「哦……那帝君你今天來多喝一點。」
白亦寒端著一杯茶,喝了很久。
他一直盯著玉花,就像看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