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花才不這麼認為:「子虛是天底下最正常的男人,你才是變態!」
公玉寒捏住了玉花的臉,讓她嘴巴被迫嘟起來,只能說出含糊的話。
公玉寒輕輕笑了:「他沒有問題嗎?」
他這樣莫名其妙問了一下,玉花忽然想起來柏子虛原來就是一個病嬌來著,只是一直在為了她變得正常溫柔。
可是這個秘密公玉寒到底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不應該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嗎?
玉花轉過頭看了柏子虛一眼,柏子虛已經努力掙扎過一番了,但是沒能出來,甚至連太大的動靜都沒有發出。
「小玉,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他在裡面看著他們,眼睛裡寫滿了痛不欲生和悲痛欲絕。
「不,是我對不起你,子虛……」
玉花眼角滑落了一滴眼淚,不知道是難過,還是因為剛剛被親的,也有可能都有。
公玉寒捏住了玉花的臉蛋,讓她轉過來看著自己,觀察了一下,露出理智而欣賞的表情:「果然是這世上極美的存在,以我的喜好來看,現在這個姿態更是美中最美。」
玉花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又被他白色的眼睛驚到,只好用力閉上眼睛。
「你夠了,我根本沒有在你眼裡看出愛意,你根本不愛我。」
「那到底什麼樣是真正的愛呢?」
公玉寒貼著她說:「你更喜歡寫在眼睛裡的那種嗎?」
「這個世界上有兩種東西是一定藏不住的,一個就是咳嗽,另外一個就是愛。我和子虛才是真愛,」玉花說,「你這個虛偽的騙子,你要是喜歡我,為什麼不在我還在慕容潯景那裡的時候就把我帶走?」
「因為我剛才和你說了,我喜歡的是別人的妻子,但是很顯然,你是不屬於慕容潯景的。」
「故意拆散別人是會被天道雷劈的!」
公玉寒看了玉花一眼,忽然把她放在了地上,手指捏了捏玉花的下巴,笑:「好了,我不逗你了。」
玉花往後退了幾步,發現他竟然真的沒有過來抓自己,驚訝地往後跑到柏子虛面前。
柏子虛的手穿過結界握住了玉花,閉了閉眼睛安慰她:「沒有關係,小玉,接下來就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了……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勝利的。」
玉花忽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了:「???」
公玉寒走上前拉開了玉花,緩緩道:「好了,你先去旁邊玩吧,我要吃他的腦子了。」
玉花:「你說什麼?!!」
玉花來不及撲上去阻止他,公玉寒一揮袖子把玉花轉移到了門外。
玉花用力拍打著大門,嚇得肩膀哆嗦,怎麼也推不開:「讓我進去,讓我進去!」
這一次直接過去了三天三夜。
玉花在腦海裡面瘋狂地回憶和公玉寒寥寥可數的幾次見面,果然,她對公玉寒的瞭解還是太少了,在昨天以前,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性格,那些猜測也全都只是單方面的臆測而已。
那種一開始對她的莫名的吸引力,果然還是因為公玉寒和慕容潯景龍燁辰一樣,是這個世界擁有特殊地位的存在吧!
玉花又在腦海裡面回想自己和柏子虛的過去,他們兩個現在在裡面做什麼?公玉寒真的把子虛的腦子給吃了嗎?玉花提起袖子啜泣,怎麼辦,她真的好沒有用,現在除了哭,什麼辦法都沒有。
不對,玉花想到,自己還是可以做些什麼的。
等柏子虛真的被殺了,公玉寒一定會霸佔她,到時候她就勾引公玉寒讓他卸下防備,以為她願意安心和他過日子,這個時候玉花再出手和公玉寒同歸於盡,為柏子虛報仇。
那麼同歸於盡用什麼辦法呢?是弄一杯毒酒,兩個人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