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錯。
至於詩杳和傅柔的這個不分開沒有確定範圍,所以最開始她們也只是鄰居而已。
她倆住在同一個別墅區,雙方家長都是奚城十分有名的商賈,只不過兩家業務碰不到一起去,沒有什麼關係,所以平日裡見了面也只是點頭之交。
傅家只有一個獨生女,剛出生就是藍瞳,或許是近百年來糟糕的氣候導致的人類基因突變,剛開始傅母看見這孩子的時候直接暈了過去。
後來聽醫生說這孩子身體很健康,除了發色與瞳孔和正常人不一樣,其他的都很好。
原本傅柔父母還以為她是得了什麼病不能曬太陽之類的,聽醫生這麼說也算是放下心來了。
傅家夫妻不像他們都鄰居詩家那樣熱衷於生孩子,她二人都是那種隨遇而安卻又能力很強的人,一個在商界大放異彩,另一個則是在建築行業獨領風騷。
在這樣環境下長大的孩子內心也是充實柔和的。
詩家的小女兒比傅柔要早幾天出生,因為是鄰居,雙方父母又都有一定實力,她們兩個從早教,幼兒園,小學和初中都是在一個班級。
但是說的話卻是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詩杳可能不是很喜歡傅柔。
從小傅柔就是那種「別人家的孩子」,她獨特的發色和漂亮的臉蛋以及那雙澄明又無辜的眼眸都是新鮮事物,有很多小朋友願意和她玩。
她本人成績也是好到不行,甚至還經常能代表本校出去比賽。
相比起傅柔來說,詩杳顯得有些孤寂冷傲。
有人曾經在傅柔耳邊講過一些悄悄話,說那個詩杳總是會在某個角落裡直勾勾的盯著傅柔看,她除了發色是純黑的,那雙眼睛也黑漆漆的像是深不見底的洞一般,給人的感覺很可怖。
傅柔聽完之後下意識回頭去看,果然見到詩杳在某個根本就不起眼的地方望著她。
她朝對方微微勾唇,對方察覺到了她的視線趕緊轉過頭去。
「要不我們去警告她一下?讓她不要再總是跟著你了。」
這位朋友是好心的勸告,傅柔知道,不過她和詩杳雖然算不上熟悉,好歹兩人每次放學都是走在一起的,也算是知根知底。
「不用了,沒事的,她可能只是想和我玩。」傅柔一直默許著詩杳這種讓旁人看起來有些詭異可怕的跟蹤行為。
但她從來都沒有主動去問詩杳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小學的時候詩杳就很喜歡在旁邊看著傅柔和其他小朋友玩,小學的時候傅柔坐在第一排,而她坐在最後一排,有時傅柔回頭也能感覺到詩杳的視線。
到了初中後她們還是很有緣分的被分到了同一班級,不過那些喜歡按照成績來排座位的老師依舊讓她們的位置天南地北。
傅柔是班裡的班長,有時候還會跟著宣傳委員出板報,詩杳經常在最後一排打瞌睡,宣傳委員要到她的位置寫字,可能需要詩杳離開一下,可是她不敢和詩杳說話。
班裡的學生沒有人敢和詩杳做朋友,因為她的眼神給人的感覺總是很死寂,像是被什麼冷血動物盯住一樣,看著脊背都會發涼。
聽到宣傳委員的小聲嘀咕後傅柔第一次主動走到詩杳身邊,用十分禮貌的語氣問:「同學,你睡著了嗎?」
詩杳動了一下,她一扭臉就看見傅柔正玩著腰低著頭與她四目相對。
那雙藍色的眼睛像是海水一樣廣闊溫柔,她白色的髮絲有幾根落在額角和臉頰上,這是詩杳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傅柔。
見詩杳並沒有睡,傅柔眯起眼睛笑著對她說:「我們要出板報,可能需要你暫時離開一下你的座位,你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