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覺可以讓你疼痛嗎?」
兩面宿儺移開指腹,低頭舔/舐上少女柔嫩的唇瓣。清甜的鮮血就像是灑在甜點上的蜂蜜,讓他有些上癮。
濕滑燙人的蛇尖從唇瓣外慢慢擠入小巧的齒堤,纏上一瓣柔軟的粉櫻。
粉櫻不大,可以輕易被採擷吞噬。香甜的汁水沿著花瓣的脈絡,被貪婪的掠奪吸食。
「怎麼還是不會呼吸。」低沉的笑聲在耳畔響起,雪白的耳廓被暗紅的蛇信緩緩舔/舐而過,「不過,這樣也很可愛。」
天上自由失神地想,果然是幻覺,兩面四眼從來不會誇她可愛,只會誇她好吃而已。
她身前,兩面宿儺正勾著唇,暗紅的眼瞳居高臨下地打量懷中的少女。
纖細的身體可以輕易被他禁錮在懷懷中,無法逃離。淺灰的眸子此刻除了他的身影與淺顯的情動外,再無讓他厭惡的其它存在。
屬於惡鬼的祭品,終究還是再次被找了回來。
男人眼底勾起肆虐的歡/愉,壓抑已經的渴望在此刻到達頂峰。
他無需壓抑,獨屬於他的祭品,只會屬於他。
天上自由被男人抱起,換成了跨坐在腰腹上的姿勢。少女見狀,有些茫然地抬頭,真實與虛幻,她早就已經分不太清楚了。
內扣的指尖被男人不容拒絕地拉開,被指甲戳傷的掌心依然還在滲出細碎的血液。誘人的芳香掠過惡獸的鼻尖,讓他難以自持地低頭,細細舔/吻。
珍貴的祭品,是一點都不能被浪費的。
敏感的手心被濕熱的蛇尖不停掃過,讓天上自由的心跳越發急促起來。她覺得眼前的兩面宿儺,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失控的貪婪欲/獸。
暗紅的咒紋布滿惡獸的全身。
從肩頸橫跨至胸膛,再到腰腹之下,艷麗得嚇人。
她第一次看到咒紋全部變色的模樣。
放在其他人身上難免顯得妖冶的緋紅,在蜜色流暢的肌肉線條上,卻縱橫出極致的性感。
少女覺得這一次,似乎有什麼變得不一樣了,但她卻根本無力抵抗。
薄紅從白皙的眼位一路蔓延開來,隨著鎖骨中線與第五肋間心尖搏動點的躍動,那裡所在的暗紅饕餮紋,比言語來得坦誠了太多。
「宿唔」
她的話沒說出口,便被男人掌心的異口吞沒。兩面宿儺捂住少女的嘴唇,愉悅地看著她臉上泛起的緋紅和支離破碎的語言,狹起了瞳孔。
「東市的繪傘,我去看了很多次。人類在這些方面,總是花樣百出。」
「這就是你說的,食色,性也?」
繪傘?那是什麼?
天上自由被掌心的異口乾擾得思緒混亂,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他話中的意思。直到她被放開,新鮮的氧氣重新將混沌的大腦充盈,她才想起來。
繪傘,只會在遊女和貴族們春/情繚亂之際,開合不斷。
「既然這樣,我會好好滿/足你的。」兩面宿儺喉間發出低笑,眼神卻宛如狩獵的鷹隼,危險而精準地擷住了她。
男人的手指很漂亮,修長有力,帶著屬於男性的特殊性感。粗/糲的指腹在貼近面板時,會帶起一陣異樣的酥麻。
「你喜歡嗎?」
「你的身體,好像要垮掉了一樣」
天上自由聽不清他的低語,淺灰的眼眸只是毫無焦距地看向男人,看著他緩緩舔過指尖上的水漬。
一定是因為這場雨已經下了太久了,少女莫名地想,久到連屋裡的水汽,都已經可以凝露了。
畫面暫停在男人骨節分明的中指上,天上自由身邊的一切聲音都忽然消失。
她立在靜謐的林木間,眼尾還殘留著些許艷麗的緋色,貓眼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