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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先生放心,一個小時後,草包包子鋪門口接貨就行了。不過,酬勞怎麼支付?我們不收空頭支票,只認現金。」他很狡猾,看來沒少做這種無本買賣。

我點點頭:「做你的事,其它不用你操心,到時候草包包子鋪門口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他有這種擔心很容易理解,畢竟誰也不會隨時帶幾十萬現金在身上。

很快,這個服務員就把外面的三人都叫進來,稍作商議,隨即分頭行動。把風的人仍舊溜出去巡視把風,另外兩人則出門去拿工具,只剩開鎖的服務員留在屋裡。

他果然夠專業,取出一隻聽診器戴上,把聽診器的探頭按在保險櫃邊框上,用一把小錘沿著四邊輕輕敲打。

這樣做的目的是探測保險櫃有沒有使用焊接手段與混凝土牆連在一起,或者是查明牆內是不是設定了防撬報警器之類。

我退出去,繼續觀察魚缸。

如果盛品華喜歡生食,那他吃的魚一定就是從這些缸裡撈出來的。

「三隻魚缸……三隻……」記憶中似乎有跟「三」關聯的事,我凝神苦想,記起來銅元局后街十八號內富士山來客拼死救援靜官小舞的事。

彼時,三名富士山來客分別屈身於三口瓦缸之內,利用水的流動性,吸取靜官小舞身上的「死毒」。現在,這裡的三隻魚缸之內也是活體,盛品華的生食也是怪異到極點,似乎與富士山來客的自殺式行為有相似之處。

人可以救人,魚也可以救人。

陳定康以自身為餌,也許是在給我蹚路排雷,引導我向更複雜的核心去追查。

兩名服務員各拎著一個沉甸甸的大號旅行箱進來,跟我對視一眼,閃身進了臥室。

開鎖的服務員出來,在我耳邊低語:「先生,我們馬上就要開工,噪音大,也有一定危險性。你先走,準備好錢等我們,其它事就不用你管了。」

我無聲地點頭,然後出門,沿著原路撤離。

盛唐巷裡的行人多起來,我不便過多停留,馬上向南,到飲虎池街向右拐,到了草包包子鋪前面的街心花園裡。

銀行還沒上班,我根本沒地方去弄二十六萬現金。不過,我早已經想好了對策,打電話給唐桑。

唐桑的聲音十分清醒,並且沒有寒暄廢話,直接問:「夏先生,要我做什麼?」

我低聲告訴她:「一小時內,我需要二十六萬現金。」

唐桑毫不猶豫,立刻答應:「沒問題,送到哪裡?」

我報了地點,並要求她將車子停在普利街那邊,步行過來送錢,免得讓那四個服務員纏上。

「好,一小時,普利街見。」唐桑乾淨利落地重複,隨即掛了電話。

身為蜀中唐門的人,單純的現金往來應該難不倒她。二十幾萬對於老百姓是大數目,但對於奇術高手而言,卻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安排好這件事之後,我走到路口去買了份齊魯晚報,坐在公園的石凳上慢慢翻閱。

看報紙是調整情緒、平復心情的好辦法,並且能夠掩人耳目,不引起路人的注意。

我相信,只要開啟保險櫃,就能揭開盛品華的底牌,找到陳定康的下落。同時,把與盛品華相連的這條線全都掀起來。

「很快就到圖窮匕見、短兵相接的時候了。」我皺著眉感嘆。

張全中找陳定康來教我練武,本以為能夠過一段平安、有規律的生活,但他的出現,卻一下子把我拖進了更湍急的漩渦之中,根本停不下來,只能強打精神,硬生生撐住,不讓自己遭受滅頂之災。

江湖就像趵突泉的三股水,夏盛冬衰,春落秋長,四季噴湧之勢不同,但卻從不停止,夜以繼日地執行著。江湖永不平靜,所謂平靜,也不過是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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