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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親隊擔心不妥,立馬有人悄悄試探了下新娘子鼻息,發現是有氣兒的才放心。

新郎官看見了但沒阻止,叮囑他們上去倆人把新娘子看好,隨即就啟程回去了,呆都不想多呆,估計以後也不會多往這邊來走親。

隨後,老楊家大門砰地一關,將湊熱鬧的鄉親們全擋在門外。

大傢伙也不在意,反正熱鬧是看過了,這事兒估計能讓他們八卦好幾天的,於是成群地嘀咕了一會兒,很快就散了。

韓青蕪回去發現司刑已經將早飯做好了,煮得濃稠的紅薯稀飯搭配昨晚吃剩的玉米餅子和小菜,味道不錯,飽腹也是足夠的。

這次韓父沒讓司刑幫忙,自個兒已是起來收拾好了自己,拄著柺杖上桌吃飯。

「我咋聽到外邊動靜挺大的,隔壁又鬧起來了?」韓父喝了口稀飯問道。

韓青蕪點了下頭,將剛才老楊家發生那事兒講了遍。

得知楊青梅是被強制嫁走的,韓父不禁搖頭,嘆氣道:「嫁遠了也好,免得她整天回來鬧騰著不消停。」

「就怕她不是心甘情願嫁過去的,回頭肯定還有的鬧呢。」韓青蕪猜測說。

不過那也是老楊家該考慮的麻煩,那兩口子既然敢這樣『賣』規矩,那就肯定得承受一定風險的。

韓父擺了擺手,道:「不是咱的事,咱別管,過好自己的日子要緊。」

韓青蕪和司刑聽得一起點頭應聲。

吃罷飯,韓青蕪兩人正要開始料理下一茬的蘑菇,院外突然呼啦啦跑過一群人,嚷嚷著什麼快去請大夫,有人摔了。

韓父閒著沒事兒,拄著柺杖挪到大門口瞧了瞧,拉住個人問咋回事。

「哎呀,韓叔,是陳大嬸子在自留地頭割草的時候摔了一跤,不巧正好踩在鐮刀刃兒上,腳底板都快被切成兩半了,血呼啦啦的快嚇死個人嘞!」

「……這麼慘,怕是遭報應了吧?」韓父聽了脫口道。

對方覺得甚是有理,可不是遭了報應嘛,不然咋那麼巧就摔了,還恰好一腳踩在鐮刀刃上。

這人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兒,連忙告別韓父,匆匆跑去和其他人分享這事兒去了。

韓父等他離開後臉上突然笑開,十分燦爛,呸了一口暢快道:「哼,活該!」

可不是活該嘛,稍後大夥差不多都知道陳大嬸子之所以受這次大罪是遭報應了,原因就是有人發現她在自留地那裡根本不是割草,而是去偷菜的!

雖然最後因為意外沒偷成,人還惡有惡報了,但這事兒被翻出來也是挺惡劣的,傳出去了簡直特別抹黑他們進步生產隊。

大隊長得知後出來調和,好歹沒讓苦主真跑去鎮上揭發告狀。

但苦主轉而跑到隊上將陳大嬸子的險惡用心廣而告之,叫大傢伙以此為鑑,以後好注意一下,別哪天自家自留地的菜也被偷了。

這年頭不管是糧食還是菜多珍貴啊,關鍵時候能救人一條命。

陳大嬸子她偷的是菜嗎?不是!

她偷的分明是苦主家的命啊,活該被人罵的狗血淋頭,聲名掃地。

大夥都被苦主宣揚的感同身受,對陳大嬸子甚至他們家的觀感徹底不好了。

最後苦主堵著陳衛文家的門連罵三天才罷休,期間陳大嬸子都沒敢露面,屁都不放一個,不知道是自知理虧還是躲在家養傷呢。

倒是據說她那個媳婦被她指使的厲害,羞惱的火氣都撒到她身上了,出來碰見隊上的人時都是手臉帶傷的,叫人唏噓同情不已。

韓青蕪沒想到黴運符效果會這麼好,不確定到底是符起的作用,還是陳大嬸子自作孽不可活造成的。

為了驗證一下,兩天後隊裡去鎮上糧管站交公糧的運送隊召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