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著這個動作,兩人之間的距離被無限拉進,遠遠看去,像是男人將女人半抱在懷裡親密溫存。
這樣的事在當下這座半國際化的高檔酒店裡不少見,幾乎每天都能看到一兩對兒。
然而現在這對兒的兩個當事人貌似都沒有那種類似的曖昧心思。
心跳加快沒錯,但沒有那種桃色旖旎。
他們一個認真看了看韓青蕪,確定她是真的沒事;另一個則在考慮要不就把宋立軍那件事告訴司刑吧,看他怎麼說。
於是等司刑幫韓青蕪整理好了髮絲,動作自然地放開了她,韓青蕪已經組織好語言,將牛家宋家的事一一告訴他。
既然說起牛家,那就不可避免地提到原身和對方之前存在的關係。
韓青蕪講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抬頭看看司刑依舊沉著的神情,選擇如實繼續講下去。
反正他之後會跟她回去韓家村,屆時早晚都會知道這件事,與其到時候別人告訴他,還不如她現在親自跟他說清楚,免得被人胡言亂語歪曲事實。
結果司刑得知情況後直接變得面無表情,嘴裡跟裹著冰渣子似的問她:「定婚物件?」
韓青蕪:「……」
韓青蕪小小聲:「是我來之前存在的,我來之後立馬就解除了,還是我親自上門去退的婚,狠狠打了對方的臉。」
現在兩家不說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那也基本差不多了。
都到這種份上了,大佬就不要計較了吧?
司刑聽完她的解釋後的確沒再計較,但臉色隱隱的也不太好看。
啊,他那張俊臉常年冷峻嚴肅,一般人都看不出來有什麼變化,但這不包括已經熟悉他的韓青蕪呀。
她現下就從他的一點點微表情中看出了他的不爽。
不爽她有個『前定婚物件』存在?
意識到這一點,韓青蕪眼神頓時閃爍起來,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司刑,心裡暗道原來他性子裡也有男人霸道的一面啊。
這樣倒是好像直接把他從神壇上拉下了凡塵,沒有以前那麼高高在上遙不可及了。
韓青蕪這麼想了下,心底咕咚咚冒出來的全是愉悅。
或許有點不該,但她就是高興啊。
感覺兩人距離越來越近了。
「你在笑什麼?」司刑突然開口問。
韓青蕪收回思緒,轉頭對上那雙印象深刻的黑色眼睛,第一次沒有產生隱隱的畏懼害怕,反而放鬆下來:「沒啥,就是突然覺得你的眼睛還挺好看的。
「……」司刑定定望著她幾秒,然後默默轉過頭去。
耳根沒紅,但是人不理她了。
韓青蕪乾咳了一聲,自動忽略過這段,繼續之前的話題,問司刑的意見。
「那事兒你也知道了,你打算怎麼做?」
「什麼都不做。」司刑面對著窗外淡淡道。
別人家的家事,外人不適宜摻合進去,讓他自己解決就好。
只是畢竟有所交集的人,明知對方會有一遭劫難,他們冷眼旁觀什麼都不做也不太好。
於是韓青蕪就建議:「不如咱們儘快北上?」
說不定時間還來得及,宋立軍的帽子顏色還保得住。
司刑點點頭,沒反對。
大佬都點頭了,接下來韓青蕪就迅速行動起來。
她先告訴宋立軍老家那邊還有親戚等著,表示要早點回去,問他要不要一起提前出發。
宋立軍見司先生都同意了,那他們當然是要一塊跟著走的,忙不迭託人託關係去訂臥鋪票。
這樣,宋立軍這邊就基本搞定了。
然後還有兩位堂哥那裡。
韓青蕪履行當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