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你是我男朋友,咱們睡了還用避諱人?」
「總會有些害羞……」
「是你睡我,我都不害羞,你羞什麼?」
許葭啞然一笑,只好順了白鹿的意思,重新回到被窩裡,他尚未有什麼動作,白鹿已經像八爪魚一樣纏住了他,右手還特別囂張地摸著許葭的胸口。
「呲——」許葭無奈地盯著白鹿頭頂的發旋,「別亂咬。」
白鹿頭也不抬,回了句:「你人都是我的,我咬幾口,不好麼?」
「有點疼。」
白鹿停下了動作,過了一會兒,乖巧地躺回了原來的位置。
許葭心下一鬆,笑他:「像個小孩似的,還想吸奶?」
「小時候沒喝夠,現在饞。」
許葭剛想說我是個男人,這也沒奶餵你,大腦卻莫名想起一條之前聽過的傳聞——傳聞在本市的富豪中,頗為流行一種消遣,那就是僱傭一批還在哺乳期的女人,直接吸食人奶,有時候吸著吸著,也就直接吸到了床上。
許葭沉默了幾秒鐘,想將腦子裡奇怪的東西揮散,白鹿卻像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問他:「剛是不是想到什麼黃色新聞?」
許葭正想搖頭,心念一動,還是點了點頭,主動說起了這個傳聞。
他是期待白鹿回一句「我沒聽說過」,但白鹿給出了他並沒有預想到的答案。
他說:「有人送過我兩個奶媽,人長得難看,我送走了。」
「如果她們長得漂亮呢?」
白鹿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悶笑一聲,反問許葭:「你是吃醋了麼?」
「我只是很討厭這種行為。」
「就算她們長得漂亮,我也不會沾的,我嫌她們髒。」白鹿的聲音甜膩膩的,許葭卻聽得並不開心,「再找不到像許哥你這麼幹淨,這麼合適的人了。」
許葭忍不住槓了一句:「如果我以前有過男女朋友呢?再或者,我以前和其他人也上過床呢?」
「許哥竟會給我出難題,」白鹿隔著紗布,親了親許葭的傷口,「許你介意我過去是不是個爛人,就不許我介意你的過往了?」
第23章
許葭總感覺哪裡不對,但又說不出口,他也只好轉移了話題。
「我去看看早飯。」
「馬上就來了。」
白鹿話音剛落,門外恰好響起了敲門聲,女人低聲詢問是否方便進入。
許葭喊了聲「稍等」,用被子將白鹿包得嚴嚴實實,這才下床,隨意披了件睡袍,剛走了兩步,只聽白鹿喊他:「你就這樣見人?」
許葭停下腳步,規規矩矩把睡袍繫好了,又原地轉了個圈,問:「這回可以了?」
白鹿點了頭,許葭好脾氣地笑了笑,拉開房門,發現門外站著個漂亮的小姑娘,看模樣二十出頭,身上穿著日式的女僕裝,雙手捧著餐盤。
許葭沒有多看,接過餐盤,道了聲謝,關上了門,轉身回了裡間。
他將餐盤放在床頭櫃上,仔細地擺放碗碟,只聽白鹿問:「她漂亮麼?」
「誰?」許葭莫名其妙。
「送早飯的女孩兒。」
「沒注意看。」
「你說真的?」
「真沒注意看。」
白鹿意味不明地笑了聲,從被子裡伸出了一條白嫩的胳膊,伸手要去夠許葭的衣角。
許葭站在床邊,離他還有些距離,白鹿夠不到,也不往這邊挪動,只是重複夠的動作。
許葭無奈,只得伸出手,握住了他伸過來的手,沉聲問:「現在吃早飯?」
白鹿的聲音軟綿綿的,像是在撒嬌,他說:「飯有我好吃?」
「你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