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她總該銘記。
「飛雨,輸的人是我。」花無缺無奈開口。
「哦,」蕭飛雨應了一聲,這才看向他,「若不是你非要殺了江魚,凝紫又怎麼會跟你動手?」
蕭飛雨清楚江凝紫與花無缺動手是收著的,為的就是她,要不然她在看清花無缺招式後,能贏得更快。
這邊江凝紫已經將殘影劍收回劍鞘,提著地上的證據繼續向龜山走。
「江姑娘不等等他們嗎?」鐵心蘭與江凝紫並肩,她指的是還站在原地的蕭飛雨和花無缺。
「隨便他們吧。」江凝紫覺得打擾別人談情說愛估計要遭雷劈。
這邊蕭飛雨和花無缺就追了上來,花無缺聽了她的話,道:「無缺答應江姑娘一年不對江魚動手,但是跟姑娘一起去見見他,應該可以吧?」
江凝紫側頭,疑惑地看著他,「我什麼時候說我要去見江魚的?」
「那你這是?」鐵心蘭問道。
江凝紫指著遠處的龜山,笑道:「我是去找蘇櫻的,她就住在那裡。」
作者有話要說: 註:1原著花無缺武器描寫,畢竟他的武器沒變。
2俗語「一寸強,一寸長;一寸短,一寸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第86章 、宜昌11
撒了一把塵土,炸了個幌子,小魚兒一股腦地衝進密林。
他頭都不抬地往龜山奔去,人一入山林,就變得渺小,江凝紫想要尋他就會不容易。
小魚兒現在可算是看清了,女人都是一樣的,一樣的善變,一樣的心狠,一樣的無情。
他怎麼會覺得江凝紫不一樣呢?
是不一樣的,她的臉變得更快,打人的時候心更狠,更加無情。
又跑了許久,始終沒有聽見江凝紫追過來的聲音,小魚兒放緩逃命的腳步,扶著樹幹喘著粗氣,像老風箱一般用力咳嗽幾聲,只覺得嗓子眼裡全是鐵鏽的味道。
嘔出一口帶血的酸水,小魚兒抹了抹嘴,惡狠狠道:「江凝紫,下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一根棍子無聲無息地抵在他的後腰,耳熟的女聲在他身後響起,「江小魚,你打算不放過誰?」
小魚兒緩慢轉頭,就著樹下斑駁的月色,勉強看清來人。
是蘇櫻。
「鬼丫頭,你怎麼在這裡?」小魚兒笑道,好像自己並沒有被她用木棍抵著。
蘇櫻用木棍敲了敲小魚兒的肩膀,道:「你跑到龜山來,還問我怎麼在這裡?」
這龜山就是她的大本營,她出現這裡再正常不過。
倒是小魚兒,他不應該在江別鶴家中嗎?又或者是該和江凝紫在一起才對?怎麼會獨自一人出現在龜山中,還打算不放過江凝紫?
「龜山是你家嗎?」被敲中傷口的小魚兒「嘶」了一聲,反問一句。
蘇櫻點頭,「當然。」
她湊近小魚兒仔細瞧了瞧,看清月色下他紅腫的雙頰,白嫩的指尖輕觸上去,語氣中帶著心疼,「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小魚兒冷笑一聲,「你該去問問你的好姐妹!」
蘇櫻的好姐妹是誰?
「那肯定是你該打。」這個狠心的女人這樣回答。
她的喜歡就這麼廉價嗎?
小魚兒立刻回想起江凝紫打他的初衷也是因為蘇櫻。
「你們可真是好姐妹。」他冷冷道。
「那她人呢?」蘇櫻朝著四周張望,仍沒見江凝紫出現。
「被我下毒毒死了。」小魚兒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謊道。
說完,他順勢在地上躺下。
江凝紫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