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心蘭指著花滿樓道:「他是這裡的主人,你問他。我去準備晚飯。」
鐵心蘭的腳步聲消失在廚房,花滿樓仰頭對著天空:「原來已經天黑了嗎?」
「是,天黑了。」上官飛燕順著他的話說,眼巴巴等著他回答。
察覺到少女的著急,花滿樓笑道:「你當然可以留下。」
上官飛燕長舒一口氣:「太好了!謝謝你!」
少女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在花滿樓面前蹦跳。
「呀!」她突然踉蹌一下,朝著地面直直撲去。
「怎麼了?」花滿樓長袖一甩,將少女捲入懷中。
上官飛燕躺在花滿樓懷中,愣愣地看著他眼睛上蒙著的棉布,詫異道:「你怎麼知道我往哪邊摔的?」
花滿樓微微側頭:「因為我有耳朵。」
上官飛燕的眼中迸發出讚嘆,她顯然很佩服花滿樓雖然看不見卻能聽聲辨音的本事。
「咳咳」。
送崔一洞去衙門的江凝紫歸來,正巧看到花滿樓抱著上官飛燕,假咳兩聲提醒他們自己到來。
花滿樓立刻鬆開了上官飛燕,對著江凝紫溫聲道:「你回來了?」
江凝紫點點頭,簡單說了一下把崔一洞送去衙門的後續。
正如上官飛燕所言,崔一洞是個強盜,還是個案底頗豐的強盜。
衙門很快就找出來不少他的罪行,江凝紫才能回來的這麼快。
她顛了顛手裡的錢袋,道:「這崔一洞值不少的賞金,著實不錯。」
江凝紫在大唐為了賺錢接過不少官府的懸賞,在古朝倒是頭一回。
不過古朝的賞金倒是給的很慷慨,在確認了崔一洞的身份後,就取了銀子給江凝紫,根本不用她再跑一趟。
她把錢袋往上官飛燕手裡一丟,便道:「你不是說銀子都分發出去了嗎?這些銀子給你花用吧。」
上官飛燕慌忙接住銀子,問道:「那我欠你的銀子呢?」
江凝紫停下往裡走的腳步,笑道:「那銀子我已經拿回來了。」
她不太喜歡和別人有金錢上的牽扯,不喜歡欠別人銀子,也不喜歡別人欠她銀子,雙方都互不相欠為好。
上官飛燕鼓著臉道:「崔一洞又不是我抓的,這銀子我不能拿。」
準確來說,真正制住崔一洞的人是鐵心蘭。
上官飛燕忙不迭把錢袋送到在廚房忙活的鐵心蘭面前。
鐵心蘭聽她說明瞭事情原委,便道:「這銀子你拿著吧。你若是不想要,可以分發給需要的人。我認識的人不多,麻煩你代勞了。」
上官飛燕認真看了鐵心蘭幾眼,似有所悟的點頭:「鐵姑娘你和花公子關係親密,自然不需要操心銀錢的事。」
鐵心蘭被她說的莫名:「我什麼時候和花公子關係親密了?我只是過來幫忙照顧他的。」
上官飛燕詫異道:「你和花公子不是情人關係?」
鐵心蘭聽了睜大眼睛:「我和他什麼時候是這種關係了?」
上官飛燕臉上露出笑容:「是我理解錯了。」
見她臉上的笑容如此真誠,鐵心蘭倒是不好再問。
江凝紫仔細檢查了花滿樓的恢復情況,滿意地表示還有一個月零七天的時間,他的眼睛應該就能復明瞭。
雖然鐵心蘭每天都會幫他倒計時,但是聽到江凝紫這般說,他還是會覺得開心。
完成了今日的任務,江凝紫便準備離開。
「九月初一的比試,你準備好了嗎?」江凝紫制住公孫蘭的那日花滿樓在場,他知道江凝紫的武功遠勝公孫蘭,卻還是免不了對江凝紫的擔憂。
江凝紫轉身,對花滿樓說:「九月初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