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繡玉谷外,邀月抱著懷中的被她胡亂紮了根小辮兒的女孩道:「你該慶幸你是個女孩,要不然根本不可能進我移花宮的大門。」
「無缺,二師父在這裡。」憐星彎腰看著花無缺,示意他走向自己。
「你怎麼又在帶孩子?」邀月剛進移花宮,就看見了這一幕,「今日的武功練了嗎?」
憐星趕緊站直,柔柔地叫道:「大姐,你回來了。」
見憐星的視線不住地往自己懷中的女孩身上瞟,邀月上前一步,直接把懷裡的孩子給她:「路上撿的。我瞧著她的資質不錯,打算收她做徒弟。」
能被邀月誇讚的資質,那何止是「不錯」?
憐星接過孩子,問邀月道:「那無缺呢?」
邀月眼中閃過一絲嫌惡:「她是她,花無缺是花無缺,兩個人是一回事嗎?我想收誰當徒弟,就收誰當徒弟。難道收徒還要問他花無缺?」
憐星立刻閉嘴。
邀月也不需要她說話,吩咐她道:「我去沐浴,你把這孩子好好洗洗。」
憐星把女孩抱回房間,解開她身上的衣服後,便看到了掛在她脖子上的玉佩。
玉佩通體冰藍,前刻一尊佛像,後面刻了一隻蟬。
這都沒有什麼,關鍵是蟬的左下角刻了一個小小的「江」字。
憐星看到這個「江」字,瞳孔微縮,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邀月沐浴之後,換了一身衣裙。
看見憐星面帶猶疑地走來,她便問:「你有事?」
憐星遲疑道:「大姐,我在那孩子身上看到一塊玉佩。」
邀月眉毛一挑:「繼續。」
憐星摸不準邀月的想法,只能硬著頭皮道:「我看見那玉佩上刻了一個『江』字……」
「江」字沒什麼,三點、兩橫、一豎。關鍵是,江楓的「江」也是這個江。
憐星和邀月一樣愛慕著江楓,她看到「江」字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江楓。推己及人,她覺得邀月也應當是如此。
邀月看了她一眼,目光有些涼:「有什麼問題嗎?這天下姓『江』的人多了去了,我難道要為一個江楓殺光所有姓江的人?他也配!」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憐星,又道:「何況,她現在入了移花宮,以前姓『江』又怎樣?從今以後,她只能姓花。」
「好,姓花,」憐星笑著應道,假裝沒有聽出邀月的意有所指,「姐姐覺得給這孩子起什麼名字比較合適?」
「『塞上燕脂凝夜紫』1,」邀月唸了句詩,「我是在塞上遇見她的,她就叫花凝紫吧。」
作者有話要說: 註:1出自李賀《雁門太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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