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來人痛呼一聲,直接倒地。
「嘖,這麼不禁打。」小魚兒撿起地上的褂子穿上。
接過江凝紫懷中的蘇淺雪,小魚兒找了粒藥塞進她嘴裡,「你以為就你會下藥啊!」
花無缺將手中的青色外袍遞給江凝紫,「還好沒破。」
暗器雖鋒,但是外袍被他用內力護住,即使是普通布衣,也沒有因此破損。
剛剛用雙腿撐在被斷龍石阻隔的通道上方的江凝紫接過外袍,重新穿好,發現正在檢查倒地之人的花無缺眉頭皺起。
「怎麼了?」江凝紫也蹲下身子,為那人把脈。
「沒氣了。」花無缺回答她的問題,同時江凝紫也發現了他的脈搏不再跳動。
江凝紫站起身,看向旁邊被他們定住的蘇淺雪的下屬,這人手裡舉著火把,照亮了一室的光明。
對方嚥了口唾沫,看著倒下的一男一女,結結巴巴地說:「是、是老爺……」
「蘇淺雪是夫人,這位是老爺,」將蘇淺雪放到牆邊靠著的小魚兒走上前,俯身揭下這位「老爺」臉上的青銅鬼面,「讓我開瞧瞧這位老爺是何方神聖。」
「老爺」的面色青灰,瞳孔放大,嘴唇發紫,暗器上附著的毒已攻心,人死燈滅,便是當世幾大名醫同在,也無復生的可能。
原因無他,他的下手狠厲,附在暗器上的毒皆是這世上最狠毒、最霸道的毒|藥。發出暗器之時,他已將對手當作死人。
只不過這次打雁啄眼,死的是他自己罷了。
小魚兒和花無缺對視一眼,這位「老爺」他們都未曾見過。
站在邊上的江凝紫「咦」了一聲,湊近觀察對方,「我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人。」
到底是誰呢?
江凝紫一時想不起來,或許她只是在某處匆匆瞥過他一眼。
「不怕,他總歸是與情人箭有關,將他帶出密道,說不定有人能認出他是誰。」花無缺道。
「情人箭……」江凝紫念著這三個字,腦中靈光一現,「我想起在哪見過他了!」
「唐門!」江凝紫肯定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就是現任唐門掌門,搜魂手唐迪!」
沒有第一時間認出唐迪,是因為江凝紫上次去唐門的時候,並沒有和他有接觸,只是在和蕭飛雨離開的時候,與他擦肩而過。
這位掌門臉上倨傲的神情給江凝紫留下了一點印象。然而此時的他臉上毫無神采,只有一片死寂,自是不好辨認。
「不過……」想起陸小鳳留下的訊息,江凝紫沉吟道,「唐無影老先生剛去世不久,身為兒子他不應該在家守孝嗎?」
她不確定地抬頭看花無缺,「是需要守孝的吧?」
她是個孤兒,從來沒有關注過這些。
「是。」花無缺也沒有父母長輩,但是作為移花宮的繼承人,他對各方面的事情都有所瞭解。
這個回答,讓認定地上的「老爺」是唐迪的江凝紫又有些猶豫了。
「這有什麼,把他帶出去,外面總有人知道他是誰,」小魚兒指著邊上唯一清醒的活口,「你過來背著他。」
看守被小魚兒餵了毒,解了穴,被迫背上「老爺」的屍體,跟在小魚兒身後爬出密道。
密道的盡頭是一架鐵梯,四個能自行活動的人,外加一個昏迷的蘇淺雪和一個死去的「老爺」,順著鐵梯離開密道。
密道的出口用一座墳墓偽裝起來,墓前有一塊寬大的墓碑,將密道的出口擋得嚴嚴實實。
此時正是樹木生機勃發之時,草木豐茂,幾乎將整座墳遮住,自然看不見從密道中出來的幾人。
從密閉的密道中走出來,江凝紫深吸了一口氣,緊接著,她的臉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