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紫也是這麼覺得的,當時看唐無影的表現,明顯是想將此事瞞下去,這個人必然是唐門中唐無影很看重的一個人。
但他到底是誰呢?
現在沒有人能回答江凝紫的問題,只能等陸小鳳回來,說不定能給她一個答案。
第二日清晨,江凝紫練完劍返回客棧,在屋內等了許久,都未見蘇櫻和蕭飛雨前來找她。
這情況著實不正常,江凝紫立刻走到她們的房間,敲了敲房門,聽不見她們的回答,便冒昧地做了樑上君子,從窗戶翻進了她們的房間。
房間的門和窗都鎖得很嚴實,符合女孩子在外投宿的習慣。
唯一不正常的是,都這個時間了,她們依然躺在床上睡著。
江凝紫趕緊為蘇櫻把了脈,發現她的身體並無異常,只是睡著了。
她將蘇櫻的手放回被子裡,又去了蕭飛雨的房間,發現情況一致。
江凝紫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蘇櫻和蕭飛雨都沒有醒過來,這才是最不正常的地方。
等她用內力將她們喚醒後,兩人也不清楚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
離開她們房間,讓她們洗漱打扮的江凝紫果斷敲響了小魚兒和花無缺的房門,同樣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粗暴地砸開門,闖進他們房間的江凝紫發現,兩人的房間都空空如也,該在房間裡的人失去了蹤影。
花無缺的房間裡還有他的行李,小魚兒的房間裡真的是什麼都沒有。
唯一能證明他在這裡的痕跡,就是床上那攤凌亂的被子,就像它臨時的主人,任性懶散。
第102章 、君山6
「花無缺不是那種會不告而別的人。」蕭飛雨在得知此事後,非常肯定地為花無缺作證。
蘇櫻沒有出聲,因為小魚兒真的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
蕭飛雨站在花無缺的房間沉思,整間屋子乾淨而整潔,就像他這個人一樣,一點他生活過的痕跡都沒有。
花無缺唯一留下的東西,就是他的行李,行李打了一個結,裡面放了什麼,誰也不知道。
江凝紫剛剛進屋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它,只不過沒有貿然開啟。
蕭飛雨也沒有,她在花無缺的房間轉了一圈,最後停在他的床邊,拎起了床頭那隻蓬鬆柔軟的枕頭。
枕頭下面放著一封信,上面寫著「飛雨親啟」四個字。
揚了揚手上的信,蕭飛雨隨手帶走花無缺遺留的行李,領著江凝紫和蘇櫻離開了花無缺的房間。
將花無缺的行李擱在自己的行李旁,蕭飛雨邀江凝紫和蘇櫻在自己的房間坐下。
三人圍桌而坐,江凝紫和蘇櫻等著蕭飛雨讀完信告訴她們答案。
讀完信,蕭飛雨把信紙往桌上一拍,怒道:「他們兩個去君山了!」
這種行為,即便是花無缺做的,也令人唾棄!
蕭飛雨嘗試著深呼吸了幾次,仍然咽不下這口氣。
「我們能看嗎?」蘇櫻的眼睛自蕭飛雨找到這封信後就一直落在信紙上,根本就沒移開過。
蕭飛雨點了點頭,將信紙推到蘇櫻根本,痛飲一杯涼水。
見蕭飛雨暫時沒有說話的慾望,江凝紫便和蘇櫻擠在一起,讀完了花無缺留下的這封信。
信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說他和小魚兒一起去君山調查情況。
在江凝紫和蘇櫻她們分別時,小魚兒的武功還比不上蕭飛雨呢。
但是架不住人家有天份,還有奇遇。
他和蘇櫻掉落的懸崖上長著不少朱果,兩個人掛在半山腰,只能靠朱果延續生命,哪管這些朱果煉成丹藥會有多麼驚人的效果。
正是靠著這些朱果,他們才有力氣從崖壁上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