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音樂的深入,左彥與這首歌完美的契合才體現得酣暢淋漓,每一個動作都瘋狂卡點,poppg時肌肉快速的收縮舒張,達到了極致的震顫,帶給觀眾力與美的享受,讓人的視線無法從他的身上挪動絲毫。
燃炸的節奏調動著上萬名觀眾的感官,讓人不自覺地隨著現場的節奏舞動,忘記了開場時的恐怖低喃。
左彥的眼神冰冷禁慾,暗藏瘋狂,帶著致命的誘惑。耳邊再次響起不成調的音符,像是惡魔的低語。他露出蒼白的手腕,用牙齒咬著,摘下了手上黑色的手套,黑與白的碰撞,成了最後一個鏡頭。
影片是現場的live,鏡頭定格後場上響起一陣尖叫聲,衛景行沒調音量,嚇了一跳,差點把耳朵吵聾了,趕緊將音量降低。
左彥沒去理會彈幕上的一片「啊啊啊啊啊」,薄唇輕勾:「怎麼樣?」
問的是怎麼樣,臉上帶著的可是「你怎麼還不趕緊誇誇我」。
「……判若兩人。」衛景行沉默了一會,給出了這個評價。他真的是沒想到,平常接觸中的左彥一到了舞臺上是這般模樣。他覺得左彥的粉絲們沒有叫錯。
——左彥就是魔王,一個天生屬於舞臺的大魔王。
「我能感覺出來你是想誇我,但我聽不出來絲毫的誇讚成分。」左彥死魚眼瞪他。
「聽不出我在誇你還好意思說我在誇你,小彥,你為什麼不能含蓄一點?」衛景行終於將憋了好長時間的那句話說了出來,他在看到那個收藏夾名字的時候就想說了!
「哥哥是想說左彥你能不能要點臉吧哈哈哈哈哈哈,左彥你真行,有名的好脾氣都受不了你了。」
「我以為你是個很溫柔的人。」左彥看著衛景行的眼睛,沉痛地說道。衛景行疑惑的眨了眨眼,以他對外的形象來說,這樣說也沒錯?
左彥對上衛景行疑惑的眸子,沉聲問道:「所以你為什麼要像他們一樣,讓我去強求一些不屬於我的東西?」
衛景行:???
「同九年,汝何秀?」
「怎麼回事?我怎麼沒聽懂?」
「這有什麼聽不懂的,本大師來翻譯一下。左彥:我一個不要臉的人你怎麼能強求我去要臉!」
「哈哈哈哈哈哈哈操!前面翻譯的真好,通俗易懂又直白。」
「能把不要臉說得這麼清麗脫俗,哥哥你好樣的。[拇指贊]」
衛景行也明白過來了,嘴角帶起了笑意,他實在是忍不住伸手,揉了左彥的狗頭一把。一把下來,左彥本就凌亂的頭髮更加凌亂,支稜在了風中,隨著空調風搖擺。
衛景行的手指上沾上了一點濕意,他嘴角的笑收斂了一點,認真的看著左彥,左彥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動了動身子。
「你怎麼又沒吹乾淨頭髮?」他以為左彥進屋之前已經吹得差不多了,結果後面全是濕的,發尾都滴著水,被空調風一吹,冰冰涼涼的。
這樣不感冒才怪。
衛景行一臉的不贊成。
「我從來不吹頭髮,自然幹就行了。」左彥捲起前面半乾的頭髮,扯了扯,毫不在意。
「你從來不吹頭髮?怪不得上次……」衛景行話說到一半就頓住了,他想起那一集還沒播,而且要是左彥的粉絲知道了他發燒,也是徒增困擾,故而衛景行把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
「你去浴室拿吹風機。」衛景行輕聲對左彥說道。
左彥還想說不用,但看衛景行堅持,自己也就妥協了。只是在去拿吹風機的時候想著,原來老年養生組還有衛景行的一個名額。
衛景行看直播的時間也差不多了,趁左彥去拿吹風機的時候再說了幾句就下播了。剛收拾好東西,就見左彥站在後面,拿著吹風機苦惱的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