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等會跟獵頭公司的人聯絡。郝姐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送走了郝秋雲,顧松到酒店前臺開了一間房,剛開啟房門,就看見一地的小卡片。
他饒有興致地欣賞起這個時候的小卡片來,真是粗糙又粗暴,一個個的圖片不僅解析度差,做還工簡陋人都拉得變形了,有的留著座機號,不知道怎麼想的。
顧松想起《後會無期》裡的情節,不由得笑了笑。
把這些小卡片丟到垃圾桶裡,顧松給吳克勇打完電話說了明天面談的地址,就脫了衣服就先進浴室洗澡。今天穿得一身西裝筆挺,又是進派出所又是進火鍋店,脫了赤條條衝著熱水澡,渾身舒坦。
找的也不是啥豪華酒店,沒有浴袍。他裹著浴巾去翻行李,正準備找條內褲換上躺下,就聽到敲門聲。
他隔著門問:「誰啊?」
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老闆,是你剛才叫的服務吧?」
顧松滿頭黑線,你特麼是一間房一間房挨著敲的吧?這尼瑪現在管得真寬鬆啊,怪不得一進門就一地卡片。
沒敢開門瞎撩惹事,說了一聲「你敲錯門了」,就聽見高跟鞋的聲音漸漸走遠。
顧松轉身走到床邊繼續找內褲,卻想起在車上做的那個夢。這一晃眼就快兩個月了,哥這也算是當了快兩個月的和尚了,但特麼謝茵然才12歲啊!顧松不由得頭大起來。
16歲少年身體的荷爾蒙不是蓋的。顧松換上了內褲,著實有些心猿意馬起來,走到床邊嘩地把窗簾拉開,想看看街景透透氣,還特麼是面假窗戶,窗簾後面是一堵牆。
他惆悵地看著自己的左手,若有所思。
開啟電視,一個個臺正正經經地放著新聞啊新聞啊廣告的,連個女士塑形產品的電視購物節目都沒有,真真是差評!
倒是隔壁房間隱隱傳來撞牆的聲音,可惜也聽不真切,再說挺著牆根安慰自己也太變態了。
顧松惆悵地躺在床上,拿起手機一看,10點17分。真是個尷尬的時間啊,睡覺早了點,出去除了夜店酒吧又沒得可逛了。
這樣下去不是個事,他又跑進浴室,閉著眼睛投入了謝茵然和五姑娘的左擁右抱……
在賢者時間中酣然入夢的顧松是被手機鬧鐘震醒的,這破房間連窗都沒有,關了燈絕對適宜睡眠。
他的頭有點昏沉。
已經適應了高中生的作息,早上總要去上早自習,搞得6點鐘多一點就自然醒了一下,然後想起自己在武湖,又倒頭繼續睡。
結果感覺裡才剛進入夢鄉不久,就被鬧鐘吵醒了。還好定了個鬧鐘,不然只怕要一覺睡到十點去。
洗漱好之後,顧松提著行李跑到前臺:「小姐姐,你不能看我年輕,就給我一個沒窗戶的房間啊。」
小姑娘被他新穎的稱呼逗得有些尷尬,帶著歉意的笑說:「真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客人比較多,當時只剩下沒窗戶的房間了。」
「那現在有退出來的沒?我也懶得換酒店了,今晚還要住,幫我換個有窗戶的吧。」
也不知道昨晚是真沒有還是假沒有,在他明確的要求下,小姑娘迅速給他換了個有窗的,還說啥本來兩個房型不同的價格不一樣,就算是免費給他升級了。
把行李丟到新的房間,他跑到餐廳吃早餐,電話就打進來。
焦舒蕾到得很準時,郝秋雲明確交待過她了這是漫遊者真正的大老闆,搞得她有點緊張:「顧總,我已經到了,我在大堂等您?」
顧松嘴裡嚼著面問:「你吃早餐沒有?沒有的話到三樓餐廳來吃吧,我這還有一張早餐券。」
焦舒蕾有心推辭一下,又怕顧松當真直接掛掉了,就說:「那我就過來蹭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