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黎摯罵人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腰上傳來的溫熱又帶著癢意的觸感激得忘了神,出口就是一聲輕喘。
「腰很敏感的,知不知道?」
黎摯緩過神就去踹他,池譽適時按住他胡作非為的腿,「不是讓你好好養傷嗎?怎麼突然去找林澈。」
「聊聊而已,你不會真的想把我關起來吧?」
「他最近情緒狀態不太好,做事容易偏激,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全。」
黎摯無奈的推開池譽坐起身,脫掉上衣,露出還裹著紗布的精瘦的上半身,「已經好很多了,林澈說的事,你怎麼想?」
池譽的掌心輕輕貼過那些傷口,最後就在黎摯的左胸膛心臟處,問道:「疼嗎?」
黎摯本來想說還好,看見池譽的表情後又點點頭,「還疼。」
「等你傷好再說,」池譽道,「這段時間多吃點,先把身體養好。」
「噢……好吧。」
一直參加嚴苛的訓練也就算了,黎摯還打了十年的抑制劑,對身體的傷害很大,還挑食,所以體型一直偏瘦,才會總被人當成oga。
也不對,他本來就是。
池譽的目光掃過黎摯細瘦的腰,落在他修長白皙的脖頸上,上面早就沒有任何痕跡了,池譽眸光一暗,掀起被子蓋了上去,「衣服穿上,別感冒了。」
黎摯扯下不小心蓋到臉上的被子,穿好衣服,又對池譽說道:「牧魚現在怎麼樣?」
「不怎麼樣,」池譽說道,「一直在挑我的刺,隨時嚷嚷著想離開南樓,不過我什麼也沒做。」
「kiri,」那天后池譽又把黎摯的ai許可權開啟了,「把方知迎和牧魚叫來。」
剛剛才答應池譽好好養傷,轉頭又管起這些事情,黎摯一回頭就對上池譽撇著嘴看著自己的表情,像只受了委屈大型犬。
黎摯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蓬鬆的發頂,「乖,閒著也是閒著。」
池譽突然捉住黎摯的手腕,欺身壓了上去,卻在距離極近的地方停下,看見黎摯已經閉上了眼睛,忍不住笑了笑,「這不是有事幹嗎?」
黎摯睜開眼,正要發作,就被池譽堵了個嚴嚴實實。
他們親過不少次,多數時候都只是輕輕貼一下,很少會有這樣唇舌糾纏的時候,黎摯更顯生澀,像是有根羽毛在黎摯心上撓,讓他有些心猿意馬,完全忘了生氣。
偏偏池譽親到一半還刻意停下,幾乎唇貼唇地對黎摯說道:「不會接吻啊哥哥,我教你吧?」
黎摯不服氣似的,主動貼了上去,用一直縮著的軟舌去勾池譽的。
這邊「打」的正火熱,那邊方知迎和牧魚已經在樓下等了半天,忍不住上來看看情況。
這不看還好,方知迎一敲門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手忙腳亂的聲響,幾分鐘後門被開啟,裡面站著髮型有點凌亂的池譽。
方知迎往裡面一看,床上是面色通紅的黎摯,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被池譽整個擋住:「樓下說。」
方知迎和牧魚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轉身下樓,沒走兩步又停下了:「他傷還沒好,你悠著點。」
話音剛落,黎摯也走到了門邊,「說什麼呢?」
這語氣冷的,要不是雙唇紅腫衣衫不整,眼泛淚光鼻尖通紅,一看就是剛被欺負過的,還真以為他是個性冷淡呢。
「下去說。」
池譽聽完了黎摯的想法,沉思良久後說道:「你的意思是,左雲和尚林暄有問題?查不到他們說了什麼嗎?」
牧魚點點頭:「這本身就不合常理,每個樓都有監視器,如果只是正常見面,沒必要開什麼訊號遮蔽儀。」
方知迎一聽就覺得不太對勁,尚林暄是個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