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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雲自然明白老太妃的意思,她一向是注重名聲,自己出了這樣齷齪的事情,又被那麼多人圍觀,閒言碎語,這府裡一定是容不下的。

她滿心的委屈,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向著梁嬤嬤申訴,訴說自己的冤屈,懇請老太妃做主,找出背後算計自己的兇手。

眾人一致認為,她是在為自己醉酒無狀推脫,分明是自己喝醉了酒,跑出去,犯下的事情,偏生要尋個別的藉口。

「那條狗一定也被人灌了酒!」挽雲信誓旦旦地道:「否則它怎麼可能連個叫聲也沒有?」

梁嬤嬤無奈地嘆口氣:「老更頭說怕是那狗吃了你吐的穢物,方才醉得一塌糊塗。」

「我昨夜裡分明醉倒了,走路都費力,怎麼可能跑出去呢?」

「酒兒那丫頭說,她們夜裡都栓了門的,外人進不來,只能從裡面開啟門栓。」

挽雲抬手一指花千樹,篤定地道:「她可以。前兩日她妹妹偷了我的簪子,被我發現,生了幾句口角,所以她就懷恨在心,一直想要報復我。」

第一百四十八章 書生和女鬼

梁嬤嬤扭臉去看花千樹。

花千樹聳聳肩:「昨夜裡我們都在吃酒,夜半方才散了。」

眾人點頭,證明她所言非虛。

鳳九歌一攬花千樹的肩膀:「我昨夜裡吃多了,就睡在她的床上。」

鳳九歌的話可是金口玉言,誰敢質疑?

挽雲第一次感到這樣孤立無援,所有的人望著她,竟然沒有人為她求情,也沒人相信她說的話。甚至於自己的丫頭都一臉冷漠,說著不利於自己的供詞。

她不敢指證鳳九歌,否則,她可能會死得更慘。

自己算計了花千樹許多次,而花千樹只主動出手這一次,就像是小孩子的惡作劇。

自己就已經萬劫不復。

一陣的天旋地轉,無力地癱軟在地上。

霓裳館,她即便是留下來,也沒有立足之地了。

都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被眾人唾棄的花千樹,如春雨潤物,悄無聲息地征服了這個霓裳館裡的每一個人,上到主子,下到僕人,就連隔壁侯府的兄妹二人都偏向著她,被她所感染。

而自己,早已經是四面楚歌。

挽雲被送走了,整個霓裳館裡安靜下來。

天氣真正地熱起來,晚間的時候,大家仍舊喜歡坐在園子裡閒聊,一片歡聲笑語,祥和而又安寧。

花千樹得了許多話本,心情上來,還會眉飛色舞地講給大家聽。經常帶著調侃,妙語連珠,將大家逗得捧腹大笑。

偶爾,懷了捉弄人的心思,就特意挑選那月黑風高的夜裡,將極恐怖的鬼怪故事幽幽地講得陰風陣陣。

一群小丫頭縮著脖子,後脊樑處一層白毛細汗,卻又忍不住鬆開捂著耳朵的手,被嚇得驚叫連連,夜裡連個茅廁都不敢去,必然呼朋引伴,還難免疑神疑鬼,大驚小怪。

可講到緊要處,塞了耳朵便心眼裡癢得猶如鼠撓,只能向著花千樹連聲求饒,讓她嘴下留情,將那恐怖處省略了去。

今日花千樹講的,也是個鬼怪故事,書生,荒廟,女鬼。

聽調調,就是一段可歌可泣的纏綿愛情。

這種故事極受情竇初開的小丫頭們喜歡,瞪著眼睛,聽得津津有味,眼睛裡都能閃爍出星星來。

花千樹嚥下一口唾沫,沉著聲音,就給大家帶來了緊張的氣氛。

「書生手裡捧著書卷,就見案上燭火搖曳,地上的影子忽長忽短,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吹來的涼風,令人無端心中生出一股寒意。

吱呦一聲,門就在這個時候,毫無徵兆地被開啟了,門外月光流瀉一地,門口處俏生生地立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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