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樹被他這一句話逗得差點上不來氣,估計,自己這個比方,夜放以後都會對謝娉婷有心理陰影了。這謝娉婷一脫衣服,夜放就走神想起糞坑裡的蛆蟲,呃,這畫像想想都覺得簡直太酸爽。
「噁心你不是還一樣大白天就叫過去纏綿?跑來我這裡裝什麼?」
夜放長籲短嘆一聲,就勢躺在了花千樹的身側:「我想我家花花了,想得不行。」
然後在她耳邊低聲解釋:「我昨夜裡告訴謝娉婷,我已經再而衰,三而竭了,讓她在星辰園裡等著我,我去鳳楚狂府上吃鹿茸酒補補。她坐在桌邊可是枯等了一夜。」
花千樹輕哼著譏諷一笑:「用鹿茸酒泡澡怕是都拯救不了你了,臨陣磨槍,您那怕是隻快不光。」
「我只是喝了三杯,今日便想你想得五內俱焚了,你若是還不滿意,本王可以試試用鹿茸酒泡澡。」
夜放伸出手臂去攬她,她一把推開,向著床裡縮了縮。夜放便得寸進尺,往裡蹭了蹭,被花千樹一陣拳打腳踢。
「憋死你活該!美人在懷,眉來眼去的,能不蠢蠢欲動麼?」
這裡的動靜驚動了核桃,迷迷瞪瞪地問:「姨娘,你怎麼了?」
花千樹瞬間就不敢動了,敷衍道:「沒事兒,就是進來一隻小野貓,被我趕出去了。」
然後好像是魚丸兒起身拽她回屋子睡覺,小聲地嘀咕了兩句,核桃還挺執拗:「不行,今天我就算是不睡覺,也要看好了姨娘,你看她昨日那樣難過,萬一想不開呢?我可不想她再像淺月」
後面的話支支吾吾,顯然是被魚丸兒捂住嘴強行拖了回去。
然後,她們房間的門重新合攏了。
魚丸兒這個丫頭功夫好,想必夜放一來,她便知曉了。
花千樹瞬間有一種做賊被人贓並獲的羞窘,狠狠地捶了夜放一拳:「都怪你,丟死人了!你來作甚,回去繼續陪你的小母雞去!」
夜放眸子裡亮晶晶的,滿是歡喜:「花花你終於為我吃醋了。」
這樣子,倒是像花千樹為了他捨生忘死一般興奮。
這娃兒是不是傻啊?
「誰吃你的醋了?」花千樹矢口否認:「我只是辛苦養大的白菜被豬拱了,噁心,噁心知道不?她還咬你的嘴巴,簡直氣死我了!」
一想起昨夜的情景,她仍舊忍不住想要抓狂,恨恨地補充了一句:「恨不能將你的舌頭割了,丟進水井裡泡上七七四十九天!不行,那也難解我心頭之恨。」
「果真天下最毒婦人心。」夜放悶笑:「多虧我沒有動她,否則你豈不是要將我丟進皇宮裡做太監?」
「做夢,才不會讓你如願。」花千樹氣哼哼地擰過身,想起皇宮裡那個老妖婆,心裡更堵,更委屈。
夜放板著她的肩頭輕笑:「我知道今日委屈了你了。你隨便怎樣罵都可以,誰讓本王寵你呢?」
花千樹瞬間就覺得鼻子酸酸的:「少說好聽話,你若是真的寵我,昨日也就不會罵得那樣難聽了,我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夜放將她扯過來,抱在懷裡,壓低了聲音說話:「我若是不絕情一點,謝娉婷與付緩緩怎麼肯信?再說了,本王一見到那趙闊抱著你,當時血湧上頭,只恨不能立即一掌就拍死他,當時是真的生氣,不是假裝的,留了他一口氣都是客氣了。」
「說到底,你還是信了。」
「不信。」夜放斬釘截鐵:「像本王這般的雋秀人物,你去哪裡找?他趙闊抵得過本王的千分之一嗎?我就是生氣,就好比你明知道謝娉婷與付緩緩對我不會有什麼心思,你仍舊還是吃醋一樣的道理。」
「誰說她們不想勾引你?」花千樹想起昨夜付緩緩一臉的落寞與嫉恨:「你若是專寵謝娉婷一個,我敢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