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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放頷首:「此事我自然會放在心上,將你的猜測告知京兆尹,督促他能夠早日破案。」

「若是有什麼進展,一定要告訴我知道。」

花千樹緊著叮囑。

她並非是什麼大慈大悲的良善之人,但是卻嫉惡如仇,尤其對方下手的還是無辜的嬰兒,簡直就是人神共憤。她只恨不能也親自參與進去,也好早日除掉那幕後真兇。

可她也知道,夜放不會允許她以身涉險。

夜放一口應承下來,轉身出去,吩咐霍統領知道,一面差人立即前往京兆尹府上一趟,詢問具體案情。另一面,到集市附近打聽線索。

不消個把時辰,花千樹與夜放用過晚膳,就陸續有下人進來回稟,並無多少有用的線索,倒是畫出了那兩個買嬰兒的人的畫像。

此事暫時還不能四處聲張,以免打草驚蛇,所以,也不能拿著畫像通緝二人去處。

鳳楚狂從外面吃酒回來,聽說夜放在尋他,立即跑來星辰園,還帶著一身的脂粉之氣。

夜放與花千樹便將今日之事,說與他知道。

鳳楚狂對於那日擂臺之上的事情還有印象,也記得那崆峒柳生:「對於這江湖上的事情呢,我倒是多少了解一點。這崆峒柳生早就已經在長安江湖上無法立足了,所以才會想著前來參加這朝廷的武考,藉此尋求朝廷的庇佑。

那日裡後來我們走了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並不知道,只知道他在後面的比試裡輸給了別人,便自此銷聲匿跡了,誰也沒有留心他去了哪裡。

不過,九江城顧家早就發出了武林貼,號召武林同道群起而攻之,一定要誅殺此人,為武林除害。江湖事江湖了,那柳生就是個過街老鼠,想來也沒有什麼好下場。我倒是覺得,此事未必與他有關。」

「為什麼?」花千樹追問。

「因為顧家的人如今就在京城,還在四處找他,他自然應當避讓鋒芒,而不是留在京城作亂,天子腳下,這不是自尋死路麼?而且,那柳生窮途末路,哪裡有這樣的本事與財力?」

夜放好像猛然間想起了什麼,突然抬頭,卻是眸光閃爍,看了鳳楚狂與花千樹一眼,將即將到了唇邊的話重新嚥了回去。

花千樹知道他一定是猜到了什麼,滿懷希翼地等了半晌,他也只是淡然道:「此事看來也只是湊巧,未必就與那柳生有什麼關係。若是僅僅猜疑到他的身上,勢必會令我們的視野有了侷限性。我倒是覺得,應當是與前朝的邪教有什麼關聯。」

鳳楚狂擰眉道:&ot;關於這柳生,我也只是聽聞這一點關於他的訊息。具體怎樣,我可以去問問顧家那小子,他一定了解得更多一些。」

夜放輕輕地「嗯」了一聲,似乎是不想再多談,便草草地結束了這個話題。

鳳楚狂呵欠連天地表示累了,要早些回府休息。

花千樹對於夜放有些淡漠的臉表示十分不滿意。

她對於這個案子那是相當地義憤填膺,恨不能立即就將那柳生捉起來千刀萬剮,以解心頭之恨。

可是夜放似乎對此並不想多言,也不想多管的樣子。

第二日她醒來的時候,夜放已經走了。

叫進來魚丸兒問過才知道,說是今日誰家府上有宴請,他去吃酒去了。

花千樹想起昨日裡的那個案子,愈加氣惱。夜放這是擺明瞭沒有放在心上麼。

人命關天啊,失蹤的那都是無辜的嬰兒,夜放好歹也是長安王朝的王爺,那都是他的子民,他怎麼能置之不理,反而還有心情出去吃酒呢?

她生了一會兒悶氣,算算日子,趙闊那裡自己也應當過去露露面,以示恩寵了。

叫過魚丸兒來,去自己的小庫房裡尋了些補品,自己親自拎著就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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