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夜放也說了,他絕對不會嫌棄她的手藝,而且還會視若珍寶,那還客氣什麼?是時候展現一下自己如今超凡脫俗的手藝了。
核桃對於針線活的熱情仍舊沒有減少,不過手藝卻沒有精進多少。她站在花千樹的身後盯著瞅了半晌,也沒有猜透她手裡的究竟是一件什麼活計。
「娘娘,您這是做的什麼?」
花千樹眯著眼睛,欣賞手裡的半成品:「衣裳啊。」
「那怎麼沒有袖子?」
廢話,加兩個袖子那不是太麻煩嗎?你家王妃娘娘沒有那個耐心,而且袖子是最難上的,太特麼考驗一個人的手藝了。
她說的理直氣壯:「坎肩。」
核桃又翻來覆去地瞅:「看起來小世子穿有點大。」
花千樹頭也不抬:「是給王爺的。」
核桃臉上瞬間欣喜起來,自家王妃娘娘終於開竅了呢,越來越像是一個賢妻良母。
「可,可是這白花花的兔毛是什麼意思?王妃娘娘是想做滾邊麼?」
花千樹搖頭:「做耳朵和尾巴的。」
核桃這顆小腦袋瓜就越加疑惑,怎麼都想不通,王爺的坎肩上面,怎麼還會有什麼耳朵或者尾巴?「
她求知慾望一向很高,還想打破砂鍋問到底,卻被花千樹一擺手給轟走了:「一邊玩去,別妨礙我做事情。」
她撅撅嘴,猜不透自家娘娘的心思,想想魚丸兒比自己聰明,還是去問問她吧。
花千樹這件坎肩花費了兩天的功夫,還熬了一個夜,方才大功告成。尋一個包袱皮裹好,就讓核桃給夜放送過去了。
核桃直到最後,也沒有機會檢視檢視,這坎肩究竟是怎樣巧奪天工的技巧。她想,王妃娘娘應當先讓自己過目的,若是有哪裡做的不合適,也好及時地拆了重新做。
聽宮裡的宮人說,這太后娘娘極是心靈手巧,尤其是針線活計,那是一等一的,就連宮裡針工坊裡的老師傅們都讚不絕口。
她還聽說,自家王爺有很多衣服都是太后娘娘一針一線地給親手繡的,當然,也極有可能,就連貼身的衣服也沒有放過。
那些宮人們還說了有多亂七八糟的話,有意或者無意的,反正都鑽進她和魚丸兒的耳朵眼裡了。
比如說,王妃娘娘沒有進宮之前,自家王爺的一日三餐都是太后娘娘親手打理。太后,皇上,還有自家王爺,就像是一家三口一般,其樂融融。
還有一些捕風捉影的流言蜚語,比如哪個小太監親眼見到王爺與太后娘娘手挽手了,再比如某一天,太后娘娘鳳體有恙,自家王爺徹夜不眠,整夜廝守了。
反正這零零碎碎地拼湊起來,就一句話,太后娘娘與王爺很恩愛。花千樹倒是像是突兀地闖進兩人之間插足的第三個人。就差有人直白地告訴她,夜放與謝心瀾睡在一起了。
核桃聽得那是義憤填膺,背地裡告訴魚丸兒,氣得臉紅脖子粗。
魚丸兒渾然不以為意:「宮裡規矩這麼嚴,太后怎麼可能容忍一些宮人亂嚼舌根,捕風捉影?這些宮人都不要命了麼?她們分明就是故意說給你聽,讓你將話傳進咱家王妃娘娘的耳朵裡,離間娘娘和王爺的關係。你不必搭理就是,這話說得多了,丟的是她太后娘娘的人,還當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麼?」
第五百八十四章 吃茶敘舊
核桃氣咻咻的,又不敢指名道姓:「世間怎麼會有這樣不要臉的女人?若非是害怕王妃娘娘再多想,真應當告訴她知道,借這個由頭,將這幾個居心險惡的奴才直接一頓板子,給那個女人看看,她也一定不敢說什麼。」
「她只是想要讓咱家娘娘心裡添堵,幾個奴才的死活,才不會放在心上。這宮裡的宮人們,就像是割韭菜似的,割了一茬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