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就把之前跟南宮簾說的那套理由再次聲情並茂的說了一遍。

南宮戚：「……」

這個理由……真是一點都沒辦法讓人相信，可偏偏又找不到是哪兒不對。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可話到嘴邊，又發現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知道，無論雲芊笑究竟是什麼身份，他們之間都沒有可能。

哪怕他心裡很清楚，從一開始他就有直覺，他和這個雲姑娘的緣分僅限於此。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再次開口，臉上又揚起了如往常一般溫柔的笑容，好像剛才的情緒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雲姑娘，我們還能做朋友嗎？」

雲芊笑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當然可以呀！」

反正到時候你什麼都不記得，一切都跟之前一樣。

南宮戚卻並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見她如此肯定的答應下來，心中的失落總算是平衡下來。

只要還是朋友，他就不奢求那麼多。

或者說從前他就很清楚的知道，這個姑娘和並不屬於自己，所以哪怕他身為太子，也沒奢求過太多。

這話說起來可能很多人都不信，可他真的是在茶館裡對雲姑娘一見鍾情。

或許也算不上是一見鍾情，只是最開始的感興趣，到後來觀察得多了，發現了雲姑娘身上很多的閃光點。

第677章 番外·雲芊笑喜歡的型別

或許是因為知道了這個最大的秘密，南宮戚對自己的感情也不再那麼收斂，那雙眼睛直白得就差直接將感情說出來了。

可雲芊笑卻像是一點都沒理解一樣，她似乎壓根兒不懂南宮戚有些話裡的暗示。

有好幾次南宮戚想說到什麼的時候，雲芊笑都會恰到好處的岔開話題。

一次倒還好，若次次都是這樣，南宮戚就算再傻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他苦笑了一下，也沒多說，默默的將話嚥了回去。

這樣也好，免得自己越陷越深，給對方造成的困擾也越來越大。

兩人都默契的不再提起那些問題，聊了些往常在一起聊的事兒，一如既往的默契和諧。

一直暗中跟著的凌辭立自然也將他們的對話全部聽了進去。

最開始聽到南宮戚多次想表達自己的感情時，他的氣勢明顯冷了很多。

但後來見雲芊笑如此的「乖巧懂事」，他的氣勢就放緩下來，甚至看著雲芊笑的目光充滿了讚賞和鼓勵。

這丫頭做得很好，看來這些年他沒白教。

雲芊笑並不知道他的心理路程，跟南宮戚聊完之後，就不著痕跡的消去了關於她的身份的記憶。

南宮戚還記得他們在南宮簾的府上見過，也記得他們之間聊過的話題，卻唯獨不記得她的身份。

凌辭立全程在一旁看著她的動作，臉上是一如既往的平淡笑容，可熟悉他的雲芊笑卻知道，他現在的心情很好。

凌辭立感受到她的目光，乾咳兩聲，反問道：「他剛才好像是想向你告白，你沒看出來嗎？」

「我看出來了啊！」雲芊笑一臉坦然的點點頭，「不過我覺得我們更適合當朋友。有些事兒一番說破，就很難再回到從前了。」

俗話說，和好容易，如初難。有些關係一旦捅破，並不是口頭說了一切無常，就能真的一切無常。

凌辭立似乎明白了她說的意思，我有輕輕挑眉，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沒想到，我家笑笑竟還有如此大智若愚的一面。」

雲芊笑習慣了被他揉腦袋的動作，還下意識的蹭了蹭，動作親暱依賴。

她傲嬌的揚著頭，表情頗為驕傲，「那當然了，我可是師父教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