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今安來樊勝美工作室坐了好一會兒,聽著在她指尖流轉間發出的美妙旋律。
昨天的琴音也是她指尖下的產物?這一聽就知道不是初學者,而是大師級,沒有從小開始培養,是無法達到的造詣。
可資料裡她並不會這些,有著那樣家庭的樊勝美怎麼可能琴技了得,這樣看來她也不是很不堪,但無法改變她是撈女的本質。
陸今安一直在心裡考量著樊勝美,看著她美豔的側顏,周身氣質彷彿與高山流水般的嫋嫋琴音融為一體,仙氣十足。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此刻漸漸被她吸引,對她的偏見也改觀了不少。
樊勝美一曲畢,側過頭來就看到了為她鼓掌的陸今安。
“樊小姐,不知可否請樊小姐做我妹妹的私人古琴老師。”陸今安看著她還有點用處,改變了自己的主意,出口詢問。
“原來陸總是為妹妹尋老師,不過不好意思,我不教學,我們這有其他老師,你要挑選一下嗎?”
樊勝美覺得他十分古怪,明明眼神隱隱透露出鄙夷她的神色,偏偏做出欣賞她的模樣,雖然隱藏得很好,但還是被她發現了。
“那真是太可惜。”陸今安可不是真要為妹妹尋老師,他妹妹本來就有古琴老師。
陸今安拿過一旁放著的一捧玫瑰,緩緩走到她面前,將玫瑰遞到她眼前,“法國紅豔的玫瑰與樊小姐明豔動人的模樣絕配。”
“陸總,別裝了。”
樊勝美沒有接過他手中的玫瑰,而是嘴角微微勾起,笑得美豔迷人,漂亮的桃花眼彷彿透過他的金絲眼鏡看透了他的偽裝。
陸今安聞言頓了頓,淡定地將玫瑰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從兜裡掏出一張黑色副卡,“你很聰明,跟著我,我讓你錦衣玉食。”
他說著走近她面前,一隻手遞著黑卡,另一隻手就要觸碰她的臉時,樊勝美擋住了他的手,並給了他一拳。
一拳落在了他的臉上,他側過了臉,嘴角溢位一點血色,金絲框眼鏡懸於鼻樑要掉不掉。
他笑了,扶起眼鏡,用拇指擦拭嘴角處的血色。他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人,很野,他喜歡,可惜了,她是兄弟的女人。
“說吧,你和沈逾塵什麼關係?”樊勝美直接點破。
她也不是見人就打,從他談吐言行中辨別,打了他,她需要承擔的後果,她承擔的起,也就打了。
陸今安看著她愣了愣,她是如何發現?
“你的身份,我是接觸不到的,就不是我這邊認識的人,那隻能是沈逾塵那邊的。
而你又對我是鄙夷不屑的,卻要做出欣賞我的模樣,還要拿副卡綁著我。
我打得不冤,你要麼是沈逾塵的競爭對手,出此下策,不是君子所為,該打。
要麼是他的朋友,兄弟的女人,你就算再鄙夷,也不能奪人所好,也該打。”
樊勝美看著他明顯愣住的模樣,直接給出他答案。
“對,確實該打,打的好,玫瑰就當做賠禮送你了,我送出去的東西還沒有收回來過,走了。”
陸今安說著將手裡的卡插進兜裡,轉身離開,還伸出一隻手來,朝她揮別。
中午沈逾塵從公司出來的早,並沒直接去和樊勝美約好的餐廳等,而是直接來了工作室。
“姐姐,我提前過來了。”沈逾塵推門走了進去,心情愉悅地開口。
他是提早出來的,就是為了能和姐姐多待一會。
那古琴前放著的一大捧嬌豔欲滴的玫瑰花異常顯眼,沈逾塵想不注意都難。
他繞了一圈,上了二樓,果然發現姐姐在樓上,走過去就抱住了坐在沙發上的樊勝美,“姐姐,我好想你。”
“嗯。”樊勝美在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