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小思珩懂得可真多。”
巴圖聽杜思珩一臉嫌棄達瓦西的樣子,爽朗一笑,繼續說,對那木汗信心滿滿,
“那是上一屆摔跤賽,你的幾個哥哥都沒有參加,要不然冠軍哪裡輪得到他呀,你就等著瞧你那木汗哥哥一定贏。”
杜思珩小臉一揚盡是對那木汗能贏的勝券在握,“那是必然的。”
說完又看向場中的那木汗,見他似乎找到了訣竅,有隱隱佔上風的趨勢。
場中那木汗多次被摔下後,找到了對付龐然大物達瓦西的方法。
他迅速抓住達瓦西的一隻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利用巧勁將他放倒,再一個側翻將達瓦西的手背死死地摁在地上。
場上響起歡呼聲,畢竟那木汗放倒了上一屆囂張、不將人放在眼裡的摔跤冠軍。
裁判趕緊宣佈,“那木汗勝!”
達瓦西從地上站起來,臉上發狠,凶神惡煞,朝那木汗揮拳,被那木汗躲了過去,裁判趕緊帶著外圍的人阻攔。
巴圖和杜思珩朝那木汗小跑過去,杜思珩著急,抓著哥哥那木汗手臂上的袍子,心疼地問,“哥哥,你沒事吧!摔傷了嗎?”
要不是她和阿圖娜摔跤,也不會引來達瓦西,主要是連累哥哥就不好了。
那木汗略微低頭看著她水靈靈關切的眼睛,臉上露出陽光的笑容,搖了搖頭。
巴圖握拳的手捶了捶那木汗的左手臂,“行啊,好兄弟。”
達瓦西被拉出了場地,被趕到了外圍。
他朝那木汗三人走去,臉上的慍怒未消退,走近見巴圖和杜思珩擋在那木汗前面,輕哼一聲,盡是不屑,
“你給我等著,還有你。”
達瓦西走前還要放狠話,倒盡他們的胃口,杜思珩不屑理會這種輸不起的人。
“哥哥,我們回家。”
杜思珩拉著那木汗的袖口往一旁走。
她一心記掛著那木汗背後的跌傷,回去要看看,早點塗抹上藥才好。
“二哥,我們先回去嘍。”
杜思珩朝巴圖揮揮手,拉著那木汗袖口往拴察哈利乾的馬柱上走。
兩人走到察哈利乾麵前,杜思珩正要踩馬鐙上去的,還沒起身跨上馬鐙,身子就被抱了起來。
她在愣神之際,被那木汗推抱上馬鞍。
那木汗送杜思珩上下學一直都是抱著上馬的,從小到大都如此,像是一種習慣,臉上並未出現異常的表情。
反觀杜思珩白皙的臉蛋爬上一層薄薄的紅暈,手不自覺抓緊了察哈利幹上的馬繩。
等那木汗跨上馬鞍,坐在杜思珩後座,她臉上的紅暈不減反增。
那木汗一蹬馬肚,察哈利幹立刻像發射的子彈一樣,瞄準家的方向狂奔。
騎馬的顛簸,那木汗的下頜骨會時不時觸碰到杜思珩的腦袋以及時時貼近的後背,讓杜思珩燒紅了臉頰,神情出現不自然。
只有她自己清楚,她不是羞的。
她是想即刻將他撲倒,但謹記還不是時候,需要一步一步誘導,更何況他們還披著哥哥妹妹的外衣,剝掉外衣還需要時間。
跑著跑著,察哈利幹不知道怎麼回事調轉了一個方向跑,那木汗勒馬,它都不停,直到快到馬路邊,才漸漸停止。
馬路上還站著一個揹著包,手提大袋小袋的男人。
他剛從一輛軍車上下來,告別軍友。
男人轉身就看到了杜思珩和那木汗、察哈利幹。
“阿爸。”那木汗嘶啞的聲音,傳進看著路邊上站著的男人,出神的杜思珩耳畔。
是伊德爾阿爸?
那個送了一塊指南針給原主的男人,還說等她長大了,就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