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西西域皇宮妖皇大殿中尋找關於“圈外”的資料。

可…書架上和桌案上的機密檔案，他們都查了一個遍，關於“圈外”的描述愣是一個都沒有，反而是…皇室機密，多盛於此。

楊一嘆一心三用，一面注意著每日到大殿巡視的沙兵，以免他們突擊認真檢查；

一面細心查詢，不漏掉資料上任何一個可能是“圈外”的資訊；

還要時不時看看醉兒是不是困了累了，或是餓了。

雖然修道之人不食不休幾日也無大礙，但這樣處於高度緊繃狀態整整三日，再平靜溫柔地楊一嘆都露出了疲憊之色。

“一嘆哥哥，要不你休息一會，醉兒來接著找。”王權醉從妖皇寶座上起身，走到楊一嘆跟前拉著他的袖袍提議。

楊一嘆在面對王權醉時，嘴角永遠噙著溫柔的笑意，臉上不見一絲疲勞和不耐。

他抬起手揉了揉她的秀髮，柔聲軟語，“醉兒先去休息，二哥再找找。”

等他回正頭，翻轉書頁時，裡面夾著一張被撕碎和搓揉過的半截紙。

“嗯？這是……”

“這…該不會記錄了關於圈外的資訊？”

王權醉湊近與他一起看紙張有些陳舊、字跡有些模糊的半截暗沉黃紙。

半截黃紙模模糊糊記錄了一些內容，

“傲來國三少爺畫了一個圈，將區域分為圈內和圈外，溝壑將他們分隔開，溝壑存在於西西域邊境、北山邊境和南國邊境，而人類邊界須把守，它可以……”

“後面的內容被撕毀了。”楊一嘆眯了眯眼，思考半截紙上的內容，“不過，西西域邊境，和圈外，由溝壑隔開？”

“一嘆哥哥，我們是不是隻要去西西域邊境看看就能證實紙上的資訊是否準確？”

王權醉沒想到在妖皇大殿不眠不休三天讓他們找到了此行的目的…

楊一嘆將紙張夾回去，合上書，放回原位，抬手摸摸王權醉的頭，“是的，醉兒真聰明，接下來我們就出發去西西域邊境。”

楊一嘆抬頭，看著已放回原位上的書，凝眸沉思，喃呢了一句，

“不知大哥和姬無忌那邊的情況如何，他們無法像他一樣混進皇城，不知有沒有發覺到紙上說的溝壑存在？”

……

兩人按原路返回，小心翼翼地躲在石柱後避開沙妖行走。

奇怪的是，他們多次被沙妖發現身影，但他們都沒發現他們是人類，只是說了一句，“低等妖不得入皇宮，趕緊離開。”

沙妖說完就走了，與他們擦肩而過時，空氣中還飄著酒氣。

楊一嘆眼皮跳了跳，猜測，難道是因為西西域第一高手梵雲飛失蹤，連皇宮中巡視的沙妖都變得如此鬆解，值守之時還喝酒？

隨後他拉著王權醉出了皇宮，走在大街上，雖然沒有沙妖發現他們人類的身份，但他還是很謹慎，帶著王權醉拐入隱秘處，摟著她的腰，飛入雲端，朝紙上的邊境飛去。

楊一嘆踩在雲朵上，開著“天眼”，時刻關注沙面上的情況。

王權醉雙手環著楊一嘆的腰，靠在他身上，仰著頭看著他的側臉，嘴角微揚，眼睛仿若有光，看他怎麼都看不膩。

端詳他的臉，雖不若小時候那般可愛、漂亮，但長大後的他，又帥氣又溫柔。

忽然看到他眼瞼下的淡淡烏青，在白皙的臉上異常明顯，是三四日沒休息出現的。

她往下面看去，透過雲層，下面是一片荒漠，皇城外開旅棧的少之又少。

“一嘆哥哥，你瞧那邊的客棧，居然在如此荒漠的地方開，不如我們去喝口茶？”

王權醉怕他急著去邊境驗證，又補充，

“不知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