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館
老季說著小道訊息,“我剛剛去方便的時候,聽到東院的人說,安修義要去見龍卑那,歲考在即,你們說,這意味著什麼?”
元莫和王昆吾上班時間相同,所以門口相遇,一同進四方館裡屋,就聽到了老季的話,“龍卑那?我第一給蓋章的那個六丁?”
“是……”老季轉過頭去,就見元莫旁邊還有一個王昆吾,立馬噤了聲,坐回原位。
“安修義有沒有可能在歲考前私通外邦學子,進行權錢交易?”元莫回頭看了一眼王昆吾。
“那也不關我們西院的事,現在歲考在即,把手頭上的事趕緊處理好。”王昆吾不僅是在和元莫說,也是對整個西院發話。
“怎麼就不關事了?萬一他們真有權錢交易,丟的可是我們整個四方館的臉。”
“再說歲考是向大雍輸送外邦人才,他這樣做對得起整個大雍嗎?”
王昆吾覺得元莫說得有道理,“走,跟上他們。”
王昆吾和元莫偷偷跟在安修義後面,好一手抓獲安修義與龍卑那的權錢交易。
月琉璃給新研製的面膜調整了原料的比例,告知東家一聲後,從胭脂水粉的店鋪出來,就看見那日追殺阿術的龍格和龍卑那。
她戴上面紗,往另一條街走。
她可不想碰上他們,但碰到了跟丟安修義的王昆吾和元莫,“元莫?王大哥,你們這是要去哪?”
“琉璃。”元莫一見到月琉璃,眼睛明亮了幾個度,快速走過去,牽起她的手,把在手裡揉捏,“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安修義從巷道另一頭出來,站在王昆吾身前,氣勢凌人。
“你們是在跟蹤我吧!王舍人。”
月琉璃見安修義、素素、龍卑那和龍格來了,她小聲回元莫,
“你現在在四方館工作,四方館離家有點距離,出行很不方便。”
“我就想去看看馬匹,再買馬車,準備把隔壁的住宅買下來,以後就放馬,再請一個馬伕,飼養馬匹和以後接送你我出行。”
元莫抓起她的手,用臉蹭她的手掌心,“琉璃,你真好,替我考慮那麼多,那我下班後,和你一起去看怎麼樣?”
她的手掌心又軟又溫和,他愛不釋手,蹭得舒服。
“好啊!”
元莫自見到琉璃,眼裡就只剩她一個。
另一邊的王昆吾和安修義拔劍弩張,元莫都置之不理,甚至王昆吾要用半年的俸祿當彩頭比射柳,元莫依然專注地看著她。
直到王昆吾叫他,“元莫,走了,跟他們去射柳場。”
元莫回神,牽著月琉璃的手,跟著王昆吾旁邊走,邊走邊說,
“哈?射柳?不是吧,這種宮廷遊戲,我們怎麼比得過經常玩的世家子弟。”
王昆吾凝著眸,“那能怎麼辦,賭注都下了,半年俸祿,當玩了一種新遊戲吧。”
“半…半年俸祿?”元莫扶額。
“射柳很難嗎?算我一個吧!”月琉璃媚眼含笑,射柳能有使用暗針難?
王昆吾拍的拍元莫的肩膀,“行,有琉璃,加上我,你隨便射,勝算很大。”
幾人剛到射柳場,遠處響起尉遲華清脆響亮的叫喚聲,“琉璃。”
“我們在這兒遊園,沒想到你們也在。”
“尉遲姐姐。”月琉璃轉身就見尉遲華帶著幾人走來,其中包括阿術。
阿術在看她,她回看,她臉上似乎暈開了不正常的紅暈,不應該啊!她視線落在她肩膀上,想來她傷已經好了,那臉紅什麼?
“這是我姐姐素琴。”尉遲華介紹。
素琴性情溫和,與尉遲華不同她有大家閨秀樣,“見過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