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宮 安陵容來到景仁宮給皇后請完安,坐在皇后另一邊的榻上開口,“皇后娘娘,恭喜今日迴歸管理六宮的權利。” “這有什麼用,還被敬妃分走一半。”皇后坐在榻上小小地翻了一個白眼。 “敬妃娘娘到底只是從旁輔助,不如皇后娘娘位高權重。”安陵容被拉下的臉迅速收起,對皇后好言好語。 “這樣也好,六宮事宜有敬妃輔助,本宮也可以輕鬆些。”皇后嘆了口氣,讓剪秋繼續捶背。 “娘娘,如今祺貴妃的胎還有數月就要臨盆了。到年底其額娘就要進宮陪伴直到臨產。” 安陵容邊說邊提溜著小眼睛小心回看皇后的臉色,看看皇后對陳曉楚的胎的態度。 她這話明顯的意思是陳曉楚快臨盆了,再不採取行動,她母親一來,就沒機會了。 皇后當然懂,但在這個節骨眼上,她並不能做些什麼,看了安陵容一眼,說道。 “皇上剛原諒的了本宮,若是祺貴妃在這時候出什麼事,皇上勢必要追究到底的。 更何況祺貴妃的胎已經6個月大了,胎像已穩定,想弄掉都難。” “也是,但就這樣讓祺貴妃生下來?” 安陵容見皇后也是不想陳曉楚將孩子生下來的,所以才敢那麼大膽問話。 皇后又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說,“那本宮能有什麼辦法?只能祈禱她生下來的是個公主,如同甄嬛一樣。” “也是,皇后娘娘,臣妾看您也乏了,便先退下了。”安陵容就是來和皇后商討一下的,見皇后也毫無他法,也就退安了。 皇后點點頭,安陵容便走出景仁宮,皇后卻陷入了沉思。 就這樣讓祺貴妃生下來,若是個公主還好,萬一是個阿哥呢?這叫她如何甘心? 剪秋見皇后這些時日所受的苦很是於心不忍,絞盡腦汁想了想便開口道,“娘娘,奴婢聽說,五行草性寒,懷孕的女子食之行如紅花。” “五行草?馬齒莧?”皇后聽了剪秋的話,想了想,她懂一些藥理,所以也知道她所說的這種食材。 “是啊,娘娘。”剪秋回覆。 “那這件事交由你去辦吧!”皇后這次不想自己出手了,吃一塹長一智。 “是,娘娘請放心。”剪秋說完退了出去。 皇后終於露出了以往的笑容,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永壽宮 景泰看著今日晚膳的菜色對陳曉楚說,“娘娘,今日菜色似乎和以往不同。” 景泰為陳曉楚佈菜,正要夾那道含有馬齒莧的菜色時,被陳曉楚打斷,“景泰,這菜放在另一邊的碗上。” “哦哦,娘娘,為什麼?是不愛吃這個菜嗎?”景泰聽話地將剛夾起來的菜放到一旁的空碗上,好奇地問。 自從進宮後,她發現她家娘娘不挑食,所以才會問出來。 陳曉楚嘴角含笑看著她說,“這菜是不是很少見。” 景泰贊同地點點頭,“奴婢從未見過,這種菜,連名字叫啥都不知道。” 景泰說著還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臉。 “這菜叫五行草又名馬齒莧,性寒,所以本宮不能吃。”陳曉楚耐心解釋。 “娘娘,那怎麼辦,這御膳房怎麼做事的,明明娘娘就懷孕了,不能吃的菜食也敢端上來。娘娘,要不叫皇上來處理?” 景泰同仇敵愾,一副想立馬去喊皇上的架勢。 “景泰,不要著急,多些時日先,現在還不是時候,先觀察一陣子。” 陳曉楚好笑地拉住她的手,免得她魯莽地就衝出去,叫皇上過來了。 “好吧,娘娘,奴婢給你布能吃的。”景泰開始夾其他菜式給陳曉楚。 “景泰,等會,你將這兩種有馬齒莧的菜式夾一些出來,讓別人看起來像是動用過的模樣,偷偷倒掉就好。”陳曉楚拿起筷子吩咐道。 “好,娘娘。”景泰應答。 入夜,陳曉楚早早就睡下了。 養心殿 皇上還在養心殿批著摺子,直到凌晨一點才停了下來。 “皇上,今夜在養心殿歇下?”蘇培盛輕問。 “去祺貴妃那!”皇上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 “這……皇上,如今已經三更天,恐怕祺貴妃娘娘也已睡下了。”蘇培盛替皇上著想,皇上忙得晚,早些在養心殿歇下最好。 “無妨,去看看。”皇上從他身旁走過,踏出養心殿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