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護和雨龍在夜一的帶領下一路來到了高塔,這裡是關押露琪亞的地方。 離得近了,連一護這種半路出家的都能感覺到露琪亞的靈力,但一護一點開心的感覺都沒有,不,不只是一護,其他二人也沒有。 三人同時停下了腳步。 一護直接拔刀喊道:“什麼人?” “霍~~比預想中要更強,看來等這麼幾天是有價值的。”一護他們前進方向突然裂開了--本來空無一物的地方突然像是玻璃一樣碎掉(接龍騎op),隨後,藍染帶著兩個人出現在一護他們前方。 “藍染惣右介···”夜一把警戒拉到了最大。 ‘他就是藍染嗎?’第一次見到藍染的一護在心裡做出了判斷--眼前這個男人從外表看就是個沒什麼特色的老好人形象,唯一有些一樣的就是那反光的眼鏡了,讓人看不清他的眼睛,感覺不到他真正的想法。 而在藍染身後的二人,一個黑人,穿著和藍染差不多的服飾,應該也是一名隊長。而另一個比較奇怪了,衣服是白的,身體也是白的,只有頭髮是黑的,頭上還有類似虛的面具,但只有一部分。 “那個就是破面嗎?”雨龍根據之前聽到的資訊做出了判斷。 “判斷正確,石田雨龍。”藍染鼓掌道。 “你知道我?”雨龍的眼神犀利起來了。 “滅卻師一族的末裔,自然是有觀察研究的價值,不過,就天賦而言,你和你的父親比還差上不少。”藍染用讚賞的語氣說道,但這詞怎麼看都有一種貶低的味道。 雨龍不爽道:“胡言亂語,那個男人已經放棄了滅卻師之路。” 藍染平靜的說:“對於你不瞭解的人,不要妄下判斷,這樣只會凸顯你的短視。” 夜一插話道:“一如既往的用這種客觀的話題體現在傲慢啊。” 藍染像是見到老朋友一樣說道:“許久不見,夜一小姐,不知道你和浦原喜助這些年的流浪生活過得還好嗎?” “託你的‘福’,過得很好,不用和那些老古板打交道真是太好了。倒是你,成天虛與委蛇,不能以真面目示人,過得舒服嗎?”夜一反問道。 “呵呵,我並沒有做什麼偽裝,只是他們每一個人都不瞭解我的真面目罷了。” 簡短的幾句話,一護心裡就對藍染產生了非常強烈的厭惡感--這人只是在用正確的話語標榜自己,貶低別人罷了。 所以一護也沒興趣和他多說什麼,直奔主題道:“把露琪亞交出來。” “她就在後面的大牢。”藍染友善的說--話是這麼說,但他一點讓開的意思都沒有。 “簡單的說,要打到你們才能過去嗎?”一護點明瞭對方的意思,然後一刀斬向藍染,劍壓從刀上射出直奔藍染。 藍染沒有動作,而他身後的白衣男子瞬間來到藍染前方,用單手擋住了一護的劍壓,但是,這一擊的力度很明顯的超出了男子的想象,他手上的袖子瞬間碎裂,而他本人也被劍壓向後推不停地逼向藍染。 知道自己小瞧對方後,男子立刻用上另一隻手,同時腳下用力並不停地提升自己的靈壓抵擋一護的攻擊,最後在距離藍染半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了。 停住攻擊後,男子無視自己手上的傷勢,立刻跪下對藍染說:“非常抱歉,藍染大人,讓他攻擊吹起的風吹到你了。” “無妨,只是些許小風而已。無需謝罪,烏爾奇奧拉。”藍染安慰男子後對一護說:“剛才的攻擊並沒有使用全力,相當的傲慢啊,黑崎一護。” “剛才只是熱身,現在才是動真格的。準備受死吧,藍染!”一護舉起了斬月在前方。 “關於這一點,還是等到以後再說吧。”藍染做了一個停的手勢。 “你要逃嗎,藍染!?”夜一喊道。 藍染豎起手指,搖了搖:“準確的說,是目的達成後離開這個不需要再待下去的地方。” “難道說,你把露琪亞···”一護緊張起來--難道藍染已經對露琪亞下手了? “啊,畢竟多了一個變數,還是把崩玉提前拿到手比較好。放心,黑崎一護,因為使用了浦原遺留的技術,在沒有傷害朽木露琪亞靈魄的情況下取走了崩玉。”這話聽得一護心裡鬆了一下,但下一句又讓一護的心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