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六合的話,郝旭東明顯火冒三丈!
“你是不是搞不清楚狀況?我就是動你了,你還想怎麼樣?”郝旭東冷冰冰的說道:“借你十個狗膽,你還敢對我如何嗎?不知所謂的東西!”
“廢話少說!現在趕緊讓杜月妃吧我的人給放了!他今天要是有半點閃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說罷,郝旭東繼續說道:“杜月妃,你看著辦了,在湛海,到底是我郝旭東更有份量,還是他陳六合更有份量!”
杜月妃仍舊沒有說話,靜觀其變,陳六合說道:“郝公子真是霸氣!幫你的狗準備好棺材吧!不對,連棺材都不用準備了,因為他不會有屍體!”
丟下這句話,陳六合就掐斷了電話,他看著杜月妃說道:“是你動手,還是要我自己親自動手?”
杜月妃的眉頭再次深深蹙了起來,她道:“你這個牛脾氣啊,真是讓人頭疼!又給我出了一道難題!”
“這算什麼難題?現在要宰的不是郝旭東,只是他的一條狗而已!”
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你不是要對我表現出誠意嗎?現在就是你表現的時候!當然,如果你不敢的話,那就讓我自己來!總之,這個人今天決不能活著離開這裡!”
陳六合的滿腔怒火正在極力壓制,郝旭東那般狂妄,對他放出狠話,他陳六合還偏偏就不信這個邪!所以郝旭東的這條狗,今天必死無疑!
杜月妃靜靜的看了陳六合兩秒鐘,旋即揮揮手,對手下說道:“把人做了,沉江吧!”
站起身,杜月妃步態優雅的走出廠房,陳六合跟在她的身後。
杜月妃嘆了口氣說道:“陳六合,你真是要把湛海這盤棋,下的更復雜一點才甘心啊!”
陳六合聳聳肩說道:“這並不是我能控制的!你知道,要論無辜,我比任何人都無辜!”
頓了頓,陳六合又道:“況且,也別把這件事情想的太嚴重,他郝家不好惹,你杜月妃又豈是好惹的人?”
杜月妃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說道:“你想多了!郝旭東即便再憤怒,也不敢輕易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頂多只是接下了一個不友好的樑子!只不過,你以後要更加小心!”
“若是你這麼快就被人打壓的一敗塗地,對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訊息!”杜月妃道。
“呵呵,你放心吧,只要你不對我下套子玩陰謀,我想我的命還是很硬的!”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
忽然,杜月妃停住身形,回眸望著陳六合,風華絕代的面容上盛著一抹讓人心驚的凌厲之色。
杜月妃說道:“陳六合,你給我記住!湛海這盤棋,你給我好好下!若是不能讓我榨取你身上的有利價值,你的下場會很慘!”
丟下這句話,杜月妃便帶著人揚長而去,只留下了陳六合站在原地苦笑的摸著鼻子!
夜晚,還是昨天的那個小酒吧,陳六合如約而至,在角落的雅座內,陳六合看到了秦默書,除了他之外,還有兩個看上去皆是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
這兩個陌生男子,有一個共同點,器宇不凡、氣質出眾,哪怕只是簡簡單單的坐在那裡,都能讓人多看上幾眼,能感覺到兩人的非同一般!
經過秦默書的介紹,陳六合知道,一個叫朱晴空,一個叫王江巍!
而這兩個人的來頭,委實讓陳六合震驚了,他沒想到,秦默書會介紹兩個份量如此重的人給他認識,這對他來說,絕對是個意外的驚喜!
朱晴空,出自湛海三大家族之一的朱家,同樣也是朱家第三代極具代表性的人物!朱家的份量,跟郝家齊名,朱晴空的份量,跟郝旭東不相上下!
王江巍,湛海王家子弟,地地道道的湛海一線公子爺,跟朱晴空隸屬一個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