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風大不要閃了舌頭,這可是湛海,不再是汴洲!你若在這裡衝動,我保證,即便這裡不會成為你的墓地,也必然會成為你的囚籠!”郝旭東譏諷的看著陳六合。
陳六合啞然失笑,眼中閃過了一絲輕蔑道:“一個曾經在我面前罵不敢還口打不敢還手的人,是哪裡來的勇氣跟我這樣說話?你是不是懷念那一晚的刺激?還想再感受一遍?”
郝旭東眼中迸發出了兇怒的光芒,旋即凝聲道:“陳六合,你要是有膽子的話,我倒是不介意你衝動一點!我就站在這裡,你來動我一下試試!”
“你以為我不敢?”
陳六合放下了手中的紅酒杯,臉上的凌厲很是懾人,但郝旭東絲毫不為所動,臉上甚至還帶著一抹譏諷,只要陳六合敢動他一根汗毛,他能保證陳六合必定遭殃!
秦默書拍了拍陳六合的肩膀,小聲道:“這裡是湛海,不要衝動!”
旋即,秦默書站起身,對郝旭東說道:“郝大少,今天我們只是出來小聚一下,沒有別的意思,你也不用這般咄咄逼人,大家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秦默書,你算什麼東西?這件事情是你可以管的嗎?秦家人在湛海混,本就不容易了,如果你想要繼續風生水起的話,我勸你最好還是本本分分做人。”
郝旭東對秦默書說道,一點面子也沒給!
“啪”突然,桌上的紅酒杯被陳六合手臂一擺,掃在了地下,摔了個支離破碎,紅酒留灑落一地。
陳六合的臉色冷了幾分,歪頭看著郝旭東,說道:“給臉不要臉了是嗎?秦默書不算什麼東西,那你連東西都算不上!說話再不客氣,我就大嘴巴子抽你!”
秦默書被郝旭東出言不遜,這讓陳六合異常惱火!
聽到陳六合的話,郝旭東臉上的冷笑更甚幾分了,他不但沒有懼怕,反而邁出兩步走進,把臉湊到了陳六合的身前,道:“來,陳六合,今天你要是不敢動手,你就是我養的!”
陳六合的眼睛猛的一眯,眼中有躁動閃現,可是他的手臂卻被秦默書用力的按住,生怕陳六合衝動,秦默書攬著陳六合的肩膀,聲音低沉的呵道:
“別衝動,聽到沒有?冷靜一點!”
“還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面前這麼囂張,伸臉過來讓我打?這有點不能忍啊。”陳六合輕聲說道,語氣冰冷。
“我也是這麼說的,你要是這都能忍,那可就真成了龜兒子。”郝旭東說道,還在用言語刺激陳六合,他就是巴不得陳六合動手。
只要陳六合敢動手打他,那麼郝旭東可以保證,陳六合一定要付出巨大的慘痛代價,他在陳六合身上受的氣吃的虧,這一下就可以全部的拿回來!
陳六合眼睛迷得更深了,只露出一條縫隙,裡面寒芒凜冽很是懾人,奈何秦默書緊緊的抱住了陳六合的雙臂,讓得陳六合不能動彈。
當然,也不是真不能動彈,只不過陳六合在想,這一掌揚下去的代價有多大?
足足幾秒鐘,陳六合還未見動靜,郝旭東輕蔑的笑了起來,站直身子,他盯著陳六合說道:“怎麼?陳六合,這麼窩囊了嗎?這似乎不是你的作風,曾經在汴洲,你多威風?”
“原來你也是一條只會站在自家門前亂吠的狗啊?出了門,就沒牙齒了嗎?繼續咬人啊!我草你嗎的!”郝旭東對著陳六合破口大罵。
“郝旭東,不要玩火!差不多可以收了!”秦默書臉色陰沉的看著郝旭東,他真怕陳六合會忍不住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陳六合可是有這種潛質的,不能再被激怒!
“收?去你嗎的!秦默書,沒你的事就滾一邊去!別人敬你這個前程似錦的少壯派,老子可不把你放在眼裡!”再次看到陳六合的郝旭東顯然怒火攻心,誰的面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