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戰鬥力和學力我都不及白石前輩強,什麼時候就變成最強的那個了?……這些人的思維也真是難懂。
“啊,對了,幸村他們到哪裡去了?”突然想起了前來參加學園祭的立海一行人,白石前輩向我問道。
“幸村君的話好像是先去網球部的模擬店了,切原君的話大概是出去找吃的了吧……?仁王君和丸井君好像是去鬼屋了。至於其他人……我也不是很清楚。”
“是嗎……幸村也已經過去了啊……那我們也要抓緊了。”白石前輩對我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保持著笑容看向了一旁的水沢,“那麼,水沢你為什麼要跟過來?”
“我只是跟著文夏而已,跟前輩你沒關係吧?”水沢也毫不客氣的回以笑容答道。
眼看再這樣下去又是一場戰爭,我趕忙找了個話題打斷了白石前輩,向水沢問道:“為、為什麼水沢你也老管白石前輩叫前輩啊?水沢又不是我們四天寶寺的學生……”
“嗯,因為感覺像文夏那樣叫前輩會比較好啊。”水沢邊說著邊看向白石前輩,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意味深長起來。而看到了水沢這一表情的白石前輩,微笑著握緊了拳頭。
糟、糟糕……再怎麼說也不能讓白石前輩在大庭廣眾之下揍水沢……雖然他在演劇的時候已經毫不留情的揍過了。
我才剛準備阻止怒氣值接近MAX的白石前輩,水沢便有意無意的轉移了話題:“對了,文夏,網球部的模擬店到底是什麼?幸村前輩看起來很感興趣啊?”
“……女裝咖啡店。”我十分不情願的回答了水沢的問題。
“誒~”而水沢卻發出了感嘆,好奇的追問道,“那文夏也會穿女裝嗎?!”
“……所以說了我本來就是女的啊?!”
*
在女裝咖啡店幫忙的期間,我在幸村君身後的位置上看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可疑人物。
雙手拿著選單擋住了臉,時不時就偏過頭看幸村君一眼,然後立馬低下頭寫起什麼來……戴著與她明顯不相稱的墨鏡和誇張的帽子,我好像能明白這是誰了。
“文夏,為什麼我也要穿女裝啊?”身穿立海大女子校服(幸村君友情提供)的水沢對我不滿的抱怨道,而我此時也沒有心情理他,簡短的說了句“閉嘴”,便果斷的超那個可疑人物走去,毫不猶豫的坐在了她的對面。
“同學!你擋住我的——啊。”被擋住了觀察幸村君的視線的她剛要抱怨,就在看到我的時候愣了愣,尷尬的笑了笑,“文、文夏……”
“……夏葵,為什麼你要放棄治療。”看著裝扮的宛如變態殺人狂的吾之親友,我痛心疾首的問道。
菅野夏葵,曾在立海的屋頂花園出場過的我的親友,目前還是青學的學生,不過高中似乎有報考立海的打算。總而言之,是個跟蹤狂。
“什、什麼叫放棄治療啊!我正常得很,從一開始就不需要治療!”夏葵忿忿的答道,一副“我就是不吃藥”的任性模樣。
“哦?那麼正常的夏葵小姐,你特意跑來我們學校幹什麼?”我有些好笑的看著她。
“當然是來跟蹤立海網球部的大家的啊!特別是幸村前輩!”不料她反而十分自豪的笑著做出了回答。
“……所以你為何要放棄治療,朋友。”
“學園祭真是好東西啊……丸井前輩在鬼屋裡被嚇到的那個表情……噗……”然而夏葵已開啟了遮蔽關鍵詞“治療”的功能,一不小心就又進入了自己的世界裡。
拍了拍夏葵的肩膀將她從自己的世界中拖回來,我撐著臉繼續問道:“夏葵,為什麼你來大阪也不跟我說一聲?我可以去接你的……幸好你沒被人拐走。”
“我才不會被人拐走啊!又不是人人都是幸村前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