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架也不是一副單純的骨架,它的左肩的骨頭有破損的痕跡,顯然是在生前經歷過較大的創傷。
很快,除了這副骨架之外,其他被藏在這個別墅各個地方的屍體骨架也都陸續被發現了。
殷承珏之前和秦琳琳討過劇情,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只是他和秦琳琳約法三章,在其他的人沒有分析出答案之前,他都是假裝不知道。
隨著越來越多的骨架被發現,終於有人發現了最關鍵的問題——這些骨架身上的創傷,分別對應著他們這幾個人人設背景經歷過事故,而造成的身體上的重傷。
惟養女傷到了肩膀,劉管家的左腳是假肢,楊傭人的頭被開過刀……等等等等。
「所以,這幾個骨架不是別人的骨架,而是,而是我們自己的骨架!死的人是我們自己?」劉輕凌得出了一個令人覺得不可置信,同時也是最接近真相的答案。
「我的天啊!雞皮疙瘩起來了!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們拿的劇本還有靈異效果嗎?」關海風伸出了自己的雙手,露出了上面根根豎起的寒毛。
時間過得很快,晚上到了,大家在用餐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洗漱。
節目組這次錄製的時間很長,到時候剪輯時會進行壓縮,所以他們也不是全天都在找線索。
為了隱私考慮,房間裡安裝的攝像頭只有在白天才會開啟,晚上藝人們可以自己關閉攝像頭,等到了第二天整理好了再開啟攝像頭也可以。
殷承珏一到了規定時間,就使用千里眼技能查了自己的這個房間,然後房間裡的電話就響了,秦琳琳親自打了內線電話過來,告知殷承珏,這個房間沒有他們要找的寶藏。
殷承珏剛掛下電話,轉身就看到浴室門被推開,容瑜一邊擦著剛洗完的頭髮,一邊倚靠在門邊,用一副好整以暇地表情看著他。
殷承珏這一眼看過去,容瑜立刻調整了自己臉上的表情,眨眨眼睛,帶著沐浴後的濕氣的眼睛,顯得有些無辜。
殷承珏:「……」你當我是瞎嗎?
「哥哥,你是三個字的技能牌嗎?」容瑜一邊擦著頭髮,一邊朝殷承珏走過來。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殷承珏從床頭櫃裡拿出了一個吹風筒,招手示意容瑜過來坐下。
「如果哥哥是一張夜晚行動的三字牌,我覺得,你可以告訴我哦。」容瑜乖巧地走到了殷承珏身邊坐下。
「哦?為什麼?」
「因為,我是你的隊長啊。」容瑜攤開掌心,只見裡面躺著一張小巧的卡牌,上面寫著兩個字「隊長」,背面則寫著三個字「尋寶線」。
殷承珏挑眉:「你就這樣把自己的牌面爆給我,就不怕我不是你想的那個身份嗎?」
「不怕。」容瑜斬釘截鐵道:「第一,不管哥哥是哪個牌面,我都會把我自己的牌面告訴你,第二,我能肯定哥哥不是偵探線,所以完全可以用百分之五十的機率賭一下你和我是同一個任務線的,第三……」
容瑜頓了頓,才道:「我有自信,就算我把自己的底牌告訴哥哥,而哥哥和我又不是同一個任務線,那我也能贏。」
殷承珏順手捏了捏容瑜的耳垂:「我還以為你會讓我贏。」
容瑜抓住殷承珏的手,側頭輕吻了一下殷承珏的指尖,抬眼看向殷承珏,語氣虔誠道:「如果哥哥希望那樣,我也可以幫哥哥贏。」
殷承珏俯身迫近他:「你上次,可沒告訴我你的身份是兇手。」
容瑜並未因為殷承珏的逼近而退縮,而是直直地盯著殷承珏的雙眼:「那哥哥也沒問我啊,哥哥要是問我,我一定會告訴哥哥的。」
「嘴甜。」殷承珏指尖輕撫過容瑜的嘴唇,嘴角勾起一絲淺笑:「你從哪學的這些話?這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