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瑜:「哥哥,出了一點事情,所以我們現在在警局。」
殷承珏:「什麼事?」
「這個……」容瑜看向了女警員,禮貌問道,「我能說給他聽嗎?」
「還是我來說吧。」慕容樹,「gcd男團裡面有一個名叫明淺的成員聚眾xd,被當場抓獲,然後他在被逼問同夥的時候,供出了小瑜,為了不遺漏線索,就只能把小瑜帶來了,而你當時喝多了,纏著他不讓走,我就只能把你一塊捎來了。」
「這算是栽贓陷害吧?照這樣算,他隨便供一個和自己有間隙的人,都可以了?」殷承珏說出了自己早想說的話。
要不是這樣,今天也不會鬧得這麼一大出,還害得公關團隊提前上班。
「沒辦法,涉事人到現在神智尚未清醒,嘴裡來來回回就唸叨著那幾個人的名字,其中就有容瑜。」女警員道:「我們只能根據他來來回回唸的人名,來繼續查詢相關線索。」
殷承珏摟住了近在身前的容瑜的腰:「他來來回回的念著小瑜的名字幹嘛?」而且還是在神志不清的時候!
「大概是因為討厭我吧?」容瑜笑眯眯道。
殷承珏想到了容瑜和明淺也是有一個cp超話的,摟著容瑜的腰的手就又緊了一點。
正在這時,不遠處的審訊室的門開啟,一個男警員走了出來,裡面的吵鬧聲也緊接著傳來。
不,那簡直就是嘶吼聲了,不知道的還以為裡面不是關著一個人,而是關著一隻吃錯藥發狂的動物。
幾人的視線瞬間被吸引了過去,殷承珏看了一眼:「那間是?」
「那間裡面就是明淺,喏,到現在還在發瘋,估計是嗑藥的時候沒注意劑量,嗑多了。」眼鏡哥道。
剛才殷承珏和容瑜一起去驗尿去了,沒注意到關著明淺的審訊室是哪一間,這會兒聽到裡面這動靜,也有些詫異:「這真的是人發出的聲音?」
眼鏡哥:「這還是在我們把他固定在椅子上的情況下呢,要是鬆了繩子,他能把自己身上的皮給撓沒了。」
慕容樹:「他這反應可比東源的其他幾個藝人要強烈多了,那幾個現在都已經消停下來了,多少能喝點水了。」
容瑜聽了一會兒,只能依稀分辨出「給我,求求,給我,一點點」,這幾個詞,並沒有聽到自己的名字。
慕容樹:「我剛才進去審問的時候,他還在唸叨著一串名字,碎碎念著一些話,聽不清楚,現在已經徹底失去意識了,只想著那種東西。」
眼鏡哥:「要是真的想從他嘴裡問出東西,還是得先讓他鎮定下來。」
慕容樹:「不急,先去看看其他那幾個藝人的情況,不一定非要是他。」
「你要進去看看嗎?」女警員突然道:「畢竟你們是同一個男團的成員,說不定能說上些話。」
可是聽著那裡面傳出的一陣陣敲擊聲和嘶吼聲,哪裡像是能好好交流的樣子?只怕話沒說上,倒是先看到不太能入眼的畫面了。
「可以嗎?」容瑜倒是不介意:「那我想進去看看他。」
「我跟你去。」殷承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殷先生,您這也算是徹底酒醒了吧?站得挺穩當啊,剛才可是都晃到了地上了,死死抱著容先生的腰不鬆手呢。」眼鏡哥打趣道。
「哦,是嗎?那真是讓你們見笑了。」殷承珏表情不變。心裡卻道:你就瞎扯吧,我才沒晃到地上。
兩人一起走到了那個敞開的審訊室門前,往裡一看,就看到了那個被拷坐在審訊椅子上的人。
他的方向正對著這個門,此時正在瘋狂地掙動著,把束縛在身上的鐐銬掙得叮咣作響。
而他的臉上,有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眼球暴突得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