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也無可厚非,誰也管不了那麼多不是?
“說起來,長瀨川你其實對武道並無興趣?”
“說來慚愧。”
長瀨川微微臉紅:“其實家族流派,雖然略有涉獵,但其實並不jīng深。儘管家族之中已經算是非常厲害,但是自從見識過了真正的高手之後,心灰意冷。哦……就算是社長以及社長的師兄……我,哦不,家族之中,也皆是不如。所以,自從高中二年厭倦之後,便mí戀上了機車和攝影。前者只為發洩,後者是因為很小的時候,看過一個攝影師的展覽,一直很喜歡。”
陳昆哦了一聲,點點頭,其實他自己在趙炳坤mén下,拳腳功夫也是一般,屬於不上路的那種,但棍bāng還算紮實,當年沒少提槍扎線。別家不知道,趙炳坤因為以前江湖地位以及三觀正確的緣故,在衙mén裡頭能nòng到不少好貨。
當年蛋白粉屬於金貴玩意兒的時候,他就能和歐美知名教練一樣砸蛋白粉給徒子徒孫,所以普遍徒弟們身體很好。
否則像陳昆這種苦bī出身,最多就是拎兩包水泥的命。
“說起來,雖然可能有歧視的嫌疑,但確實nv人不適合這種殺氣騰騰的事業。令尊恐怕還是捨不得流派外傳吧。mén戶之見是正常的事情。不過,我是非常支援你繼續做你自己喜歡的事情。”
陳昆很認真地看著長瀨川,煞有其事地說道。
“謝、謝謝社長真、真的是非常感謝。”
“不,我沒有做什麼。只是覺得應該鼓勵你,畢竟一個nv人想要對自己的家族做出點什麼,非常需要勇氣。正相反,我應該佩服你。如果你不說這些事情,或許像我以及王君和劉君,只會認為你意外的颯爽犀利,或者說覺得你是暴走族的領袖之類。可能會有獵奇的驚訝,但絕對不是佩服。”
陳昆喝了一口茶,然後說道:“其實,你很像我的一個母親,她同樣很有勇氣,所以不管怎麼說,我很支援你這樣的行為以及意志。不僅僅是因為令尊的行動不符合人的正常訴求,更因為我很敬佩這樣的nv人。”
“一個……母親?”
長瀨川微微一愣。
“這樣吧,如果需要做些什麼,返回大阪的時候,我可以提供幫助。”
陳昆喝完半杯茶,將玻璃杯放回了茶几上,然後對長瀨川說道:“請不要對此事過於的費心,我對長瀨川工作的態度非常的滿意,充滿了期望。我希望你能夠一如既往地保持工作的積極xìng,熱愛熱衷這項事業。”
看了一下東德表,“已經不早了,請入睡吧,晚安。”
陳昆點點頭,出mén的時候將移mén拉上。
長瀨川追喊了一聲“晚安”,隨即看著餘溫尚在的半杯茶,愣神了許久,最後才將茶具收拾了一下,準備入睡。
……
第二天一早,陳昆守著老頭子坐早課,跟著搭了個抱球架子,雙條胳膊跟螃蟹似的,旁邊放著熱水máo巾,有兩個徒孫伺候著。
還有兩個出去買了早點放在電飯煲裡,有熬著雜糧粥,五顏六sè的好看極了,小院子裡一片的香氣。
“師傅,跟您商量個事兒。”
“說。”
老頭子左手原本虛握成拳,這時候突然發力往外一個崩勁兒,啪的一聲握的嚴嚴實實,打出去就是幾寸的來去,一身白sè小衣打的獵獵繃緊,好不厲害。
就這點mén道,陳總舵主再練三十年都未必能有。
不過反正這是自己師傅,管那麼多幹嘛。
“就是師哥的事情。”
“江山?”
“對。”
“你。”
老頭子收拳至腰,此時就是立的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