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一個測試。”亞瑟說道,“我聽基德說,是你黑進聯邦的亞人資料庫,把我找出來的。聯邦的防火牆防禦能力很強,我不知道基德是不是在吹牛,所以就用教育星網來試試你。”
珀西不知道是該吐槽亞瑟敢誹謗基德吹牛,還是吐槽自己被一個七歲的小孩測試,最後只能自暴自棄地說道:“測試的結果讓你滿意嗎?”
“很滿意。”亞瑟點頭,“從今天起,你教我駭客技術吧。”
珀西很聰明,他的智商是基德海盜團最高的,駭客技術也是他自學的,他不止一次被人拜師,結果都不理想,因為他的徒弟沒一個能跟上他的思維的。他有些不情願,“我給你個賬號和基站地址,你去自學吧。”
亞瑟沒說話,他摸了摸腰間的鐳射匕首,意思很明白——要麼教,要麼就是敵人。
這匕首是鄭雲起送他的,即使他被背叛了,也不曾丟棄鄭雲起送他的禮物,反而還倍加珍惜。
為了以後和平的生活,珀西只能退讓一步,他提出要求,亞瑟必須能跟上他的教學進度,只要進度落下一點點,教學就到此為止。
亞瑟接受了珀西的條件,珀西也收到了意外的驚喜,亞瑟居然能夠輕鬆地跟上他的思維。短短几個月,亞瑟已經能視a級防火牆為無物,自由出入了。
按照這個進度,再潛心學習個五六年,亞瑟就能攻克聯邦的sss級防火牆了。珀西很欣慰,很欣慰……欣慰個p啊!他簡直要瘋了。
珀西有暗戳戳地想過亞瑟想學駭客技術的理由,他想得非常高大上,亞瑟一定是因為知道情報的重要性,所以才選他為導師的。再者,只要做得乾淨,駭客能攏到大量的資金。有錢能使鬼推磨,在船長繼承人的鬥爭中,資金太過重要。
結果呢,亞瑟有能力突破a級防火牆之後,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到銀行建個虛擬賬戶,把銀行的流動資金分流一部分進虛擬賬戶中,然後再經過層層轉賬,把錢轉到自己的客戶端上。
亞瑟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入侵某政府的環衛攝像頭,透過攝像頭去偷窺某人。
環衛攝像頭不置錄音功能,為此,亞瑟還特地去學了唇語。
隨著亞瑟駭客技術的提升,他漸漸地不再只滿足於透過環衛攝像頭偷窺。
亞瑟把偷窺的範圍滲透到每個角落,只要那人使用星網或其他聯網的裝置,只要那人靠近任何一個可以攝像的聯網裝置,亞瑟就能捕捉到他。
亞瑟除了偷窺以外,也有把駭客技術用在正事上,所以珀西的教學仍在繼續著,亞瑟的駭客技術越來越成熟,手也越伸越長。
每次珀西向基德報告亞瑟的近況時,基德都會問亞瑟的文化課情況,珀西每次都一筆帶過這個問題,他不敢告訴基德,對不起我把你兒子教成了變態,不對,他本來就是個變態!
***
兩年後,船長繼承人從五位減少到三位。
年紀最大的灰毛是被亞瑟幹掉的,還有另一個,在前天被唯一的女繼承人幹掉的。
繼承人被幹掉,導師也沒什麼好下場,這是早就註定的事。導師與繼承人,在確認關係的時候,兩者的命運就被捆綁在一起。
作為亞瑟的導師,珀西對同伴的死亡並沒有太大的感觸,比較能讓他有感觸的是,他已經漸漸習慣了,亞瑟兩年如一日的變態的偷窺行為。這……應該算好事吧?
這麼想著,珀西結束了對同伴的哀悼,他從酒館出來,回到他與亞瑟共住了兩年的家。
他們家不大,兩人睡的是上下鋪,亞瑟睡上鋪,他正坐在床上,手裡擺弄著什麼。珀西喝得有點醉,看東西有重影,他看不清亞瑟在做什麼,便隨口問道:“你在做什麼?”
“我最近參加生死競技越來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