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斷交替都是常事。
而另一邊,蘇夫人在得知她派出的人一無所獲後,大發雷霆。
“你是怎麼辦事的?我的人在飛機附近等了一天,也沒見彭思捷出現。”
“習遠發現了,把她帶回去了。”蘇凝然漠然地說,“您想派人殺她,就像當初殺了謝婉華一樣嗎?”
“胡說!”蘇夫人惱羞成怒,“謝婉華的死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蘇凝然沒有再答話,看著窗外的紅花出神。
寂靜的沉默中,母女之間的微妙的情感慢慢沉寂。
蘇夫人嘆了一口氣,放軟聲音道:“我會去北國避暑一段時間,你在家幫我看好你爸爸,所有的事情等我回來後再處理。”
如果她的調查沒錯,那蘇振興無法找到證據證明彭思捷是他的親生女兒的。
“我知道了。”蘇凝然淡淡地應著。
她有了彭思捷的把柄,彭思捷也抓住了她的要害。但是沒關係,她的母親可沒她這麼仁慈。彭思捷,你自求多福吧。
“啊切!”
正在打掃衛生的彭思捷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就半年多沒住人,灰塵還真多。今天是她和習遠搬回來的第一天,照例大掃除。
擦桌子、擦玻璃,洗窗簾、燙碗筷……兩人一直忙到晚上八點才完事。
彭思捷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這裡。或許,這裡註定是她和習遠的家吧。
在家休息了兩天,彭思捷跟著習遠回到工作室。
習遠出現在玻璃門處的那一刻,公司的同事都站了起來。
彭思捷不知道他們心裡是不是五味雜陳、難以言表,但她安慰抱著她胳膊大哭的小七安慰了好久。
雖然習遠不在,但小五經常向他彙報公司的事情。所以,工作的交接只花了兩個小時。
同事們形成習慣,依舊常去小吃點吃早餐,彭思捷和習遠也經常光顧。
小吃店的老闆換成了習遠的曾經資助過的一個學生,沒考上大學但已經工作一兩年了,叫阿祥。
一切似乎都恢復正常,小五依舊是女大老闆的模樣,小七還是逮著空隙就上網看微博刷朋友圈……彭思捷繼續肩負著拿工作餐的任務,不過因為那次的劫持事件,習遠每天堅持陪著她下樓。
送餐的沈希研嘲笑:“怎麼,你還怕別人把你老婆拐跑了呀?”
習遠一本正經地點頭。
彭思捷也樂了,問她:“你最近有約會嗎?”
“哪有時間約會啊。我們老闆這兩個月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老喜歡躲著我,我正想辦法對付他呢。哎,你以前不是跟他在一起過嗎,他那樣是想表達什麼意思?”
這個……彭思捷尷尬地看了習遠一眼,他正裝模作樣地咳嗽。
“其實我也不清楚,我跟他在一起的時間沒有很長。”
“哦。”沈希研應了一聲,“對了,我聽顧博予說習遠問他要葉酸了,你們準備生孩子啊?”
彭思捷點頭:“是的。”
習遠看書上說孕婦準備懷孕前可以吃葉酸,所以就讓顧博予開了幾盒。
“那也挺好的,反正你們倆的年齡都不小了。”
彭思捷無語,沈希研好像還比她大兩歲,居然說她年齡不小了,怎麼不說自己還沒結婚呢?
週末,習遠陪彭思捷去刀刀家拿孕婦書,刀刀正在和陸成看照片,給小七挑選相親物件。
“要我說啊,小七現在還沒結婚完全就是她媽害的。以前處得挺好的那個男朋友,她媽媽說他房子買在鄉下戶口是農村的,嫌這不好嫌那不好,硬生生把那段感情給攪黃了。現在倒好,又整天在家說小七嫁不出去。嘖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