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蛋兒說道。
艾一戈和靳可竹聞聲望去,可不是?小范那張臉上,黑一道紅一道的。其實小范也不是化的多濃的妝,只不過擦了粉底,勾了眼線,嘴唇上有點兒口紅罷了,屬於淡的不能再淡的妝了,可是由於這水霧過於密集,加上她時不時的要抹去臉上的水珠,就把這點兒妝給抹得一塌糊塗了。
女孩子的小鏡子一向是隨身攜帶的,小范很快三人的笑聲之中『摸』出了小鏡子,看完之後嗔怒道:“哼,又上當了,不是說防水的麼?”
艾一戈哈哈大笑:“拜託,再防水它也是得讓你洗的掉的東西,總不能說跟油漆似的塗你的臉上吧?你這左『摸』一把右擦兩下的,要是這些化妝品還能老老實實的呆它們原有的位置上,你真該去問問那些賣化妝品的到底是不是賣給你的油漆了!”
眾人又是一通哈哈大笑,小范趕緊拿了溼紙巾把臉上那花貓一般的縱橫交錯擦了個乾乾淨淨。
“水簾洞,對對對,水簾洞!我們去看看大聖吧!”擦完臉,小范突然大叫了起來,好似剛想起水簾洞跟那個猴子的關係一般。
艾一戈笑著湊趣:“你應該叫大師兄,不是叫大聖!”
小范愣了一下,隨即跺著腳生氣:“你才是八戒呢!艾少,你太討厭了!”
眾人又笑了一陣,繼續前行,即便是因為晚間加小心了,也不過用了三五分鐘便走進了老孫逍遙的地方——水簾洞。
雖然四人剛才都對水簾洞充滿了無限的遐想,可是等到走進來之後才大失所望。所謂水簾洞,也不過是一條狹長的通道罷了,地上溪水橫流,頭頂也滴滴答答的全都是水,哪裡有電視裡水簾洞的“洞天福地”的感覺?
“這就是水簾洞?”小范似乎很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完全以為自己來錯了地方。
李大嘴也是覺得失望不已,搖頭說道:“這不過就是一條通道麼,我記得從前看這裡的介紹說什麼六個洞窗、五個洞廳、三股洞泉和六個通道的啊,可是這裡怎麼看不過就是個很失敗的溶洞而已麼!”
就連靳可竹也噘著嘴抱怨說:“就是啊,剛才那人還說什麼讓我們水簾洞裡睡覺,我還真以為可以像老孫那樣這裡逍遙一番呢。可是看看這裡,光是站這兒鞋子都溼透了,別說睡了,坐下都不可能!”
艾一戈也是忍俊不住,左盼右顧的,嘴裡笑說:“那個傢伙,真無聊啊,估計就是存了心逗咱們一樂吧!我剛才就想,這瀑布從七八十米高的地方落下頭的犀牛潭中,聲音就足夠讓人說話都覺得費勁了,睡覺怎麼可能睡得著?現進來一看,就像可竹說的,站都站不住,哈哈。那傢伙倒也是有趣的人,肯定是看準了咱們白天根本就沒進來過,所以才故意說那麼一句話試探一下,想看看咱們的反應。結果咱們都上了電視劇的當,覺得這裡頭應該是石臺石凳石桌石椅,鬧不好還有牽強附會為那潑猴做的床,根本聽不出那人話裡的意思。現想想,那傢伙說完那句話看到咱們沒啥反應之後,就知道我們白天根本沒進來過了吧?”
這話一說,那三人才恍然大悟,心說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句話果然不錯,就這麼一個靠著風景區活下來的山裡的漢子,居然也這麼多的心眼兒,一句話就讓他們幾個人所有的謊話都無所遁形了。好人家只是圖個心裡樂呵,沒什麼壞心眼兒,否則沒準兒被人賣了他們還得幫著人家數錢呢!
“潑猴的老鄉,果然也不是什麼好人!”靳可竹跺跺腳,無比可愛的說了一句。
這句話倒是逗得大家都哈哈大笑了起來,艾一戈笑聲中又說:“他們可不是那猴子的老鄉,猴子不是貴州人,這個水簾洞只是當年楊潔選的拍攝地點,如果說起花果山水簾洞,那該是傲來國東海之外的一座山上,跟這裡可是八竿子打不著的數千裡之遙了。”
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