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只能聽命於他們,誰讓我在這宮中一無地位,二無權?
那烈焰寒冰,定是這玉娉婷所下,不然,她也不會拿這些東西來折磨我了。 。。
我如魚肉
一切,像是一場無聲的酷刑表演,我便是那任人宰割的牲畜,而蕭奕等人,便是那旁觀的觀眾。
等表演落下帷幕,觀眾散去,留下的只有秀禾帶淚的小臉,以及她哽咽的聲音:“娘娘,你吃得如此的痛苦,為何又要吃?”
搖頭苦笑:“我如……魚肉,豈有反……”
喉嚨嘎的一聲撕裂,聲音便再也發不出來了,只能張著嘴,吐出一圈圈的氣流。
“娘娘,你的嗓子,壞了。”秀禾驚慌的看著我,“要不要奴婢去喚敖太醫?”
拂去了她的手,打著手勢:“不要告訴容丫頭,她會擔心的。”
見得她點了點頭,我才拖著一顆無奈的心,向著自己住宿的方面而去。
殿外秋陽斜下,慘白一片,晃了整個皇城,光禿禿的樹頂上,途留著一個空巢,寒風咋起,吹得我沁骨的寒。
秋天,過去了!冬天,來臨了,春天,還會遠麼。
只是,這寒冷的冬天漫長得令人心焦,我還能等到屬於我的春天麼?
呆呆的看著頭頂的天空,發現原來自己真的不適合這樣的生活。
“隨我去寒水軒吧。”
一聲輕嘆,響在我身後,幽幽如深谷般的空寂,染著幾分寂寞與無奈。
回過頭,便見斜陽之下,敖烈慘白的臉上,一片濃郁的憂傷,似霜般的鋪滿他的整張臉龐。
輕輕點頭。
或許,只有那裡,才沒有了紛爭,也只有那裡,才是清靜之地。
坐在迴廊上,蜷著身子,將頭擱在膝蓋上,靜靜的盯著河面。
清清的河水,從不知寂寞的流著,河面上吹著寒風,掃過我的頸項,帶起髮絲飛揚,心中無限惆悵。
剛燃起的鬥志,又沒有了,剩下的,只有對蕭奕的怨。
他明知我無法進食那些食物,卻硬要我吃下。
敖烈從回到寒水軒後,一直未曾出來,在屋子裡不知弄些什麼,一股淡淡的藥味隨著風吹入我鼻中。
伸了伸發麻的胳膊和腿,抬起頭,便見敖烈拿著一湯藥出來,修長的手指,端著潔白的碗,更顯得慘白。
“喝了吧,對你的嗓子有好處。”敖烈蹲下身子,將碗遞到我面前,聲音依然淡淡的,聽不出一絲絲的情緒。
那藥味令我皺了皺眉頭,卻還是聽話的接過了碗,觸及敖烈冰涼的手指時,一股異樣的神色在他眼底一閃即逝。
我連忙快速的接過碗,待那碗完全落入手中後,一股暖意由指尖竄向全身。
身體也似暖和了不少,屏住呼吸,仰起頭,便將略帶甘甜之味的藥汁一飲而盡。
溫暖的感覺由喉頭一路向下,滑入胃中,溫暖了全身。
飲過之後,喉嚨間頓時轉為一片冰涼,將痛苦減輕不少。
“這是特別配製的,不出十天,你的喉嚨便可以痊癒。”敖烈接過空碗,向著我淡淡的笑著,如月下的梔子一般絕美。
“謝謝。”展開一個和煦的笑容,並以口語表達著我的感謝之意,對於他,不只是一個謝謝這麼簡單,三番兩次的救我性命,此生,怕是無以為報了。
敖烈依然淺淺的笑著,伸出手,將那隻碗放入清幽河中,河水微微盪漾,送著那隻白玉般潔白的瓷碗緩緩遠去。
暮色之下,漸行漸遠。
一輪慘淡的半弦月由河面上升起,照得河水清凌如鏡,那隻碗在白色的月光下發出幽幽的光芒。
“看吧。”敖烈伸出手指,指著那碗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