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野點頭,下一瞬掌中冒出的卻是火舌,把近處的那叢玫瑰無情吞噬!
狼人迅速而緊張地滅了烈焰,裹住少年的手,上面的面板仍舊光滑白皙,沒有被燙紅燙傷的痕跡,琅野才鬆了一口氣。
少年微怔,垂眸盯著手心,「你把我的花都燒沒了……」
眼尾微垂,看起來委屈巴巴的。
「對不起。」琅野低下頭,聲音乾澀,像只做了錯事而愧疚的大型犬科。
接著被輕輕摸了摸頭。
「今天沒有看到耳朵誒。」亦止眼中是狡黠的笑意,暗示意味明顯。
下一秒手指就蹭上了毛茸茸的犬耳。
亦止一雙手把豎立的犬耳捏成彎彎的折耳狀,這樣的彎彎的犬耳讓狼人看著有些可憐可愛。
亦止全然沒有注意到琅野頰邊的耳朵尖微紅。
玩夠後他就放過了可憐的犬耳,倒是犬耳絲毫沒有解脫似地歡快豎起,而是失望地耷拉著,接著就被身體的主人調回不可顯形的狀態。
「再試試吧?」亦止說,斬釘截鐵道,「我手把手教你!你一定可以的!」
亦止率先閉目,表情柔和:「閉起眼睛,我帶你和草木元素溝通。」
少年的雙手和他的手十指相扣,琅野閉眸卻擔心著夾雜粗繭的手掌會不會把柔軟的手心蹭紅了。
有點點綠意掃過掌心,癢癢的。
琅野忍不住睜開眼睛,看不見平日那雙烏眸,只有纖長細密的眼睫像鴉羽一樣,不自覺地輕輕抖動著。
半合的窗有涼風吹進來,米色的窗簾被帶著翻飛。
琅野的目光落在手上,綠色的藤蔓把兩個人的手牢牢地錮在一起。
亦止沒有發覺對面的人已經睜開了眼睛,他引導著琅野,問道:「感受到了嗎?草木元素在和你打招呼,它說你——好——」
「很可愛對吧?」亦止輕笑,「它平時都很溫柔的,偶爾會比較怕生害羞。」
琅野看著十指相扣的手,眼中綠色幽深,低低地應:「嗯。」
察覺到少年要鬆手了,他才失落地裝回閉著眼的模樣。
「現在睜開眼,再試一次吧?」亦止收回手,期待地問。
琅野點點頭,一臉認真。
手掌攤開,良久——
拇指指腹上冒出了綠色的小芽。
亦止沒忍住「噗嗤」笑出聲,「哈哈哈哈沒、沒關係的,實在不行的話,我覺得改成剛才火吞玫瑰的動作也不錯,融入在部分,感覺張力很強。」
後一句確實是在認真地同琅野說。
琅野看著指腹的小綠芽,又看了看少年的笑顏,「好。」
再練習了一段時間,把後半段的細節動作也扣完,就到了休息的時候。
琅野去了洗手間,亦止坐在地上刷著終端機。
重新整理了abcd站的首頁,突然一條推送影片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主要是標題——
【《白夜》琅止向:他是我長夜不滅燈火。】
白夜?琅止?
亦止猜測後面的應該是把他和琅野的名字拼湊在一起,白夜兩個字就足夠吸引他點進去了。
開口是初去訓練營的大巴上,他坐在琅野旁邊的畫面。
啊……是一個以《白夜》為背景音樂的剪輯影片。
背景音樂《白夜》是他昨天和琅野在訓練營練習室初唱的版本,應該是昨晚播放《請多多指教》剪輯版後錄下來插入影片裡的。
亦止饒有興趣地看著,奇怪的彈幕內容讓他越看越疑惑。
為什麼說「好甜好甜好甜」,她們是一起吃著糖才看影片的嗎?szd是什麼意思?有這個……單詞嗎?
恰時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