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頭上!
“你是……yilei小姐?iley小姐?”
“是的,我是。”
雖然這兩年報紙上已經很少有人用上iley這個名字,轉而用yilei這幾個字母來拼出她的名字。但同樣都是yilei,各國人民在運用上自己的發音習慣時,念出來的音那正是能夠用千奇百怪來形容。就比如索托,當他念出yilei的時候,聽起來就像是在喊伊蕾伊,而且還喊得很不好聽。在這樣的時候,伊蕾會覺得,名字而已,她可以讓人喊她iley的,真的。
可是伊蕾還沒讓自己忽略那一切,和索托來一次體檢前的談話,對方就直接很高興地問道:“豐塔斯的前女友iley?”
這一回,伊蕾再沒有笑臉相迎,而是就這麼看著他,靜靜地看著他!而現在她的腦袋裡滿滿都是那樣的一句話:天!為什麼同是烏拉圭人,這個可以這麼討人厭!
在被伊蕾這麼盯了數秒鐘之後,索托才反應過來自己這麼說可能不怎麼讓對方喜歡,於是就轉而解釋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說,豐塔斯是我的國家隊隊友。”
伊蕾:“嗯,你的資料上有寫,你在去年的十一月首次被烏拉圭的國家隊徵召,烏拉圭國腳先生。”
才是說完了這句話,伊蕾就檢討起了自己,她的這句話說得很不客氣,而她也不應該只是因為她的球員以這種方式問起她的前男友就和人這麼說話。但她還來不及和對方說句抱歉之類的話語,根本就沒有從她的那句話裡感受到什麼的索托就即刻接上去,別提有多高興地說道:
“你的西班牙語說得真好。一聽就像是我們烏拉圭人說的!這真是太棒了。”
伊蕾:“…………”
很好,這下伊蕾就可以弄明白了,眼前的這個人並不是故意要做一個那麼討人厭的傢伙,他只是腦袋裡缺了兩根筋!在對索托回以一句“謝謝誇獎”之後,伊蕾就再一次地把頭轉向她的助理教練杜歷卡,並用捷克語對他說道:
“我覺得我該撕了你。徒手撕。還記得我給你看過的中國拍的,關於我們那裡二戰時期的電視劇集嗎?”
遭到了精神攻擊的杜歷卡乾脆破罐子破摔地吹起了口哨,帶破碎曲調的那種!
於是他就讓伊蕾一個人強忍著不耐,帶著笑臉向索托問了一些體檢之前例行要問的問題,而後兩人一起走在索托的前面帶他去進行正式簽約前的體檢。
在這一路上,伊蕾直視前方,壓低了聲音和杜歷卡說道:“我能退貨嗎?”
杜歷卡:“按照流程,他透過體檢之後就會去見曼薩諾還有巴登,然後我們一起愉快地完成簽約了。或者……我在這裡頂著,你趕緊去找我們的俱樂部經理還有主席,和他們說說看?然後我們就能以他體檢不透過為理由放棄和他簽約!”
伊蕾:“你瘋了嗎?他本來就因為小腿骨折被波爾圖放棄,現在過了五年,如果再傳出他沒透過我們的體檢所以最後也沒完成簽約,他以後還怎麼到歐洲踢球?”
杜歷卡不說話,他繼續靜靜地用口哨吹小曲。
他的這番行為讓伊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又仔細考慮了一番,這才說道:“其實,我之前看到他就覺得雖然說不出來但就是哪裡有些不對勁,發現他不是巴拉圭人而是烏拉圭人的時候就更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我認為我這不是偏見,而是女人的直覺。但是……先用半年吧,都這時候了我們也沒法去別的地方籤人了。”
…………
【在我和皇家社會完成續約的那個冬天,我為球隊簽入了索托。我得承認,最初的時候我對他的印象並不好。我討厭他說話的方式。當我第一次在俱樂部大樓裡和他完成了一次簡短談話的時候,我的心裡就在想,天哪,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