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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因為厲遠山的緣故,江湖中也曾出現過不小的風波。
空空門傳承數百年,如何容忍厲遠山如此敗壞門派名聲。當時的門主,也就是厲遠山的大師兄要肅清門派,將厲遠山召回,打算廢掉他的功夫逐出師門。
誰料,厲遠山不僅沒有絲毫悔改之意,他裝作迷途知返的樣子,暗地裡卻對門主下毒。
這還不算,當門主毒發之後,厲遠山將幾個武藝不如自己的師兄打傷,接著宣佈叛出師門。離開之前,厲遠山將門派中的傳承精妙之處毀去。
如此狼心狗肺,心狠手辣令人髮指的人,對收養自己的師門都能下去重手,厲遠山的名聲在江湖徹底臭了。
然而,厲遠山性情怪癖不在乎他人眼光,照樣紙醉金迷縱情聲色。
空空門經此難後,幾乎成了空殼子,最高深絕妙的功夫,只有厲遠山一個人會。
也正是因此,汪清直哪怕拜到了空空門,最後所學的也不過堪堪能在江湖上混口飯吃。跟厲遠山相比,他只能算略通皮毛。
這幾年,厲遠山漸漸銷聲匿跡,汪清直還以為他已經金盆洗手,沒想到他仍在做著天理不容的勾當。
許墨沉吟之後,問到:“據我所知,邪手空空來無影去無蹤,能在眾人眼皮子底下將小姐擄走,他的確有這個本事。但是何就能斷定是他作案呢?”
牽涉到辛夷的安危,錯誤的判斷可能導致尋人過程變得曲折,故而許墨將心中疑惑提出。
汪清直苦笑,面色難堪的說:“實不相瞞,老朽曾有緣師從空空門。雖然學藝不精,但是門內獨有的迷香,還是能聞出來的。”
聽了汪伯的話,許墨先是一驚。在他眼中,汪清直只是一個江湖混久了的平庸之輩,見識別旁人多些,沒想到他竟然出自空空門。
只是空空門已經落魄多年,許墨新奇過後,也沒有當回事。他哪裡知道,空空門最興盛時,在江湖中地位何等顯赫。
青松將師傅的話一字不落的聽到耳中,急匆匆的問到:“既然知道是誰綁了小姐,我們該如何將她救出。師傅,您可知道厲遠山常居何處?”
一心記掛著辛夷的青松,將事情想的太過簡單,忽略了其中難度。
汪清直將布塊裝入袖子中,神色比之前更為難看:“厲遠山這人見錢眼開,平日裡為了銀子什麼都願意做。他來劫持小姐,一定是受人指使。只有找到他的僱主,才能弄清楚小姐的下落。”
到底是誰屢次為難小姐,青松不知道,汪清直同樣不知道。
事態變得愈發棘手。許墨手按著劍沉聲道:“我這就傳書給世子大人,讓他從中定奪。只是崇州距漢陽千里,恐世子大人鞭長莫及。青松。你即刻去尋了薛少爺求助,將今日之事詳細稟告。”
“許護衛,雪貝還在鴿舍內,你快些去傳書,我這就到侯府中求助。”
在這種危急時刻,雪貝能在府中。實屬不幸中的萬幸。
要是沒有雪貝。就算快馬加鞭,待書信到了崇州也要耽誤很多時日了。有雪貝在,至少能贏得一半時間。
求助清遠侯府。並不是件容易事兒。薛城少爺最近與家中鬧翻,青松跟著辛夷有所耳聞。前兩日,薛城夫人以及妹妹來別院中鬧事,青松回來後也聽說過。
當時辛夷小姐還打了薛巧巧一個耳光,侯府沒來秋後算賬,他們本該安分迴避著,如今卻上門求助。
青松心中知曉將要遇到多少困難。為了辛夷,仍舊堅定不移的朝侯府方向出發。
果不其然,到了侯府青松託人通傳之後,被人帶進了府內,讓青松萬萬沒想到的事,出現在他面前的竟是薛四小姐。
在薛四小姐面前。青松將辛夷失蹤的事兒壓在心裡絕